恰恰相反,文得思太清楚巨大財富和俊美外表的好處;
當一個男人只擁用其中一樣,這個社會已經足夠他如魚得水;
當一個男人同時擁有這兩樣,縱使他是大腦空空的下流蠢貨也有無數狂蜂浪蝶把他捧上神壇。
在已經完全擺爛的文得凱的身上,這一點得到了非常好的印證,更何況文得思早已經過了需要用眾星捧月證明存在價值的時期。
他認為男人最性感的部位莫過於聰慧的大腦,而有一副英俊的皮囊正好可以錦上添花。
出乎意料的是,當文得思提出交換聯絡方式的請求,卻得到了柔軟又堅定的拒絕。
“不好意思啊文哥,我不太方便。”
文得思在人際交往中還從未吃過敗績,出乎意料的事態發展讓他難得顯露出驚愕:
“為什麼呢小慈?是男朋友不讓加嗎?”
【小慈,你跟他說對就可以了,不然他可能還會糾纏你】
全咪咪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它不放心全孝慈自己執行這次任務,打了報告脫離了倉鼠軀體,以量子形態附著到全孝慈的個人意識中。
“不是的,是我自己不想啊”
全孝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拒絕不夠有效,他拒絕了文得思,也拒絕了全咪咪。
在古地球的時候,全孝慈也經常被女孩子搭訕。
她們的目的各不相同,有很多都只是覺得漂亮的像洋娃娃的男孩太少見,全孝慈也基本不會拒絕。
而那些對他抱有性緣關係上期許的女孩子也很容易辨別出來,全孝慈就不願意給她人帶來不切實際的希望,只要簡單的說出拒絕就可以了。
對方下意識提到:是伴侶在阻止你嗎?這種問法全孝慈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慢吞吞地低頭,看著自己穿著那件在出門之前自己越看越喜歡的裙子,又抬起頭看著本來友好儒雅的大哥哥。
是因為我變成女生了嗎?他輕輕地在心裡對自己說。
因為變成女生,所以連全咪咪都認為我應該應和這個說法;
可是,可是為什麼同樣出色的外表;當我是女生,就要依靠宣告我是另外一個人的所有物才能拒絕對方呢?
文得思察覺出少女原本澄澈如溪流的眼神沉了下來,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失禮,他立刻道歉:
“抱歉小慈,是哥哥不好,我不應該多嘴”
全孝慈收起了笑容,繃著面無表情的小臉:
“沒關係的,我和朋友約了見面,文哥你在這裡休息吧,我先走了。”
全孝慈沒顧得上有些鬆了的綁帶,快步離開了植物館,連剛剛拿出的紙巾都忘記帶走了。
文得思懊悔地目送著公主輕盈的裙襬遠去,坐到全孝慈剛剛坐過的位置上拿起了拿包柔軟的紙巾。
有些煩躁地揉著紙巾的包裝,感受著椅面還未散去的體溫,文得思甚至還能在這略顯雜亂的花香裡嗅道小慈身上淺淺的體香。
靜靜坐了一會兒,直到空氣中和長椅上小慈的痕跡散去,文得思才起身撫平西服的褶皺,給助理發了資訊:
【兩性關係培訓課,速幫我報】
時間已到深夜,慶典逐漸走向高潮。
全孝慈走在幽靜的小路上,第一次換上女裝的新鮮勁兒已經過去,做工再好的蕾絲邊也讓他過於嬌嫩的肌膚感到刺癢,有些往下墜的小高跟皮鞋也更加累腳。
但是一向嬌氣的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和全咪咪抱怨,只是執拗地向前走著,沒有停歇。
全咪咪不知所措的在意識海中團團轉,猶豫著不敢開口,他並不能理解全孝慈的怒氣從何而來。
在他速通的三十個小世界中,他都是以自己高大的成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