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說什麼!”張三賢正要抽出旱菸燒上一鍋,聽到張賁這麼說,頓時又罵了起來,老頭子的火氣大的不得了。
電話那頭笑的更開心了:“小賁,明天我來接你,早上五點鐘走。”
“好,早上我在路口等你。”張賁也是極為感激,徐海兵是張三賢以前手下的一個小兵,後來提幹進教導隊,都是老頭子一手操辦,所以對張三賢極為尊敬。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老頭子眼皮子一挑:“明天徐海兵來了,不準和他說家裡的事情知不知道?”
“知道了,不會說的。”
張賁拍了拍老頭子的肩膀,然後說道:“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張三賢點點頭,一個人坐在藤椅上抽著煙,葡萄架子上的葡萄成串的碧青碧青,再要個一個月,才能熟透。
嘆了口氣,張三賢鬱悶地吐了口煙,然後恨恨然罵道:“小畜生的,要是敢回來,老子把你腿打斷!”顯然是對兒子張耀祖不上路的做法恨的不行了。
晚上張賁在浴池裡泡澡的時候,越發地感覺到心口的那口泉眼,出水出的很有規律,張賁估計這個東西,就自己能夠感覺到。
這些泉水順著血管,流到了身體的每個部位,張賁心想這東西會不會還保留著遊戲裡的那種功能?以百分之二每秒的回血速度治療?
一想到這裡,張賁一屁股坐了起來,嘗試著控制這個泉水看看。
院子裡的張三賢正翻著一本通鑑,忽然覺得腳底下溼溼的,低頭一看,滿地的水,從浴室裡頭一直漫到了庭院裡,順著水泥場,朝著花圃裡流了去。
“小賁!小賁啊,你放水忘記關了啊!”
老頭子正要喊,張賁老孃已經叫喚了起來。
浴室裡張賁大聲喊道:“知道了,我馬上關掉,剛才洗頭沒注意!”
而在浴室裡面,張賁整個人都慌了,這哪裡是水龍頭沒關,而是自己身上一直在冒水。
那生命之泉的泉水,被張賁的思維稍稍地撩撥了一下,竟然跟井噴似的,從毛孔裡噴了出來,異常的詭異。
“完了完了,這下好了,這水怎麼就停不住了!”
張賁嚇的臉色發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屋子外的張三賢叼著旱菸,大聲問道:“你是不是把水龍頭揪下來了,怎麼還在冒水!”
張賁趕緊道:“沒有沒有,已經關了!”
此時一著急,心頭一陣思維過去:給老子停住!
吱的一聲,身上的毛孔居然真的不再冒水了,張賁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這種感覺,真的是糟透了。
“嚇死我了,沒想到最後竟然還是聽我控制的。”
張賁試著調動了一點點泉水在手指頭上,竟然真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冒出來那麼一點點水珠,嘀嗒一聲,落在浴缸裡,濺起了漣漪。
第二天一早,五點鐘還差個二十分鐘,馮慶華已經做好了幾個雞蛋餅,又煎了幾個荷包蛋,然後就去叫兒子吃早飯。
路過庭院的時候,馮慶華一愣,隨即叫張賁:“小賁!小賁你快來看啊,這花圃裡的花怎麼活過來了啊!”
苗圃裡種著二十來棵紫百合,都是張賁出去遊玩的時候挖回來的,雖說是野百合,但是品相很好,這二十多棵是高考結束時候弄回來的,開了兩個多禮拜,結果爛根死,眼看著就要全部敗掉,沒想到今天一早,居然還有這等奇事。
張賁一愣,跑過來看了看,心中暗道:這花死的不能再死了,沒想到起死回生,這應該就是昨天流出來的生命之泉的泉水功勞了。百分之二每秒的生命恢復速度,一個晚上,怎麼著也活過來了。
見張賁若有所思,馮慶華問道:“哎,小賁,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