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歪風。既然我能殺,別人自然也能殺,到時候,你殺過來我殺過去,還像什麼樣子。”
張德功只覺得好笑:“你倒是還有想法。”
張賁又道:“後面偷偷的殺,是欺騙法律。吃槍子吃的慢,運氣好,興許還吃不到槍子。誰也不知道誰誰誰是怎麼死的,只知道是死,了,天下之大,今天出車禍。明天掉天橋,誰知道怎麼回事?”
“那你又說說,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殺呢?沒有名堂,殺來殺去你和刀槍棍棒有什麼區別,只是冷冰冰的兵器嘛。”
張賁咧嘴一笑:“就是要你看我刀槍棍棒。練武之人,俠義之道,古道熱腸,拔刀相助。將來吃槍子,花生米炒豆腐,也不要有任何怨言。練武沒有俠義心腸,那練了是幹什麼呢?強身健體,那我還不如做做早操,跑跑步呢。”
“也不一定是要殺,殺氣嘛小要小一點,不然禍事到頭,躲也躲不及的張德功嘆了一口氣,勸慰張賁起來,心中卻是嘆道:張三賢到底教的什麼東西,怎麼子孫差別這麼大。這麼離譜。
張賁今天行為乖張奇怪,連老孃他們都是看不懂了,夏真更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張賁這是唱的哪一齣,唯有張驍騎在一旁瞥著阿弟,心中暗道:小賁如果不是在說笑,那他一定是決定了要做什麼,剛才說的,又都不是說笑麼?還是說。小賁真的是要殺”,
不過不管張賁心思到底如何,周圍的人到底如何揣測,這份和張德功你問我答,討論殺殺殺。卻是讓人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總覺得眼前站著的這個年輕後生,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或者說,他還是人嗎?
張俊才和張乙生他們隱隱感覺到一點,當初張賁揹著米尼崗,開著悍馬軍車,就像是怪物一樣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就有了那樣的感覺。
張賁還是張賁,張賁卻又不是那個張賁。
大壩開閘,放水之後,那是一瀉千里,猛虎出籠,那是威風八面。
做出什麼來,都是不覺得讓人稀奇啊。
只是在場的人,知道張賁的過去,也都是你知道一點,我知道一點,拼湊起來才是完整的。
馮慶華知道張賁一點點,張耀祖帶他去雲南,張耀祖知道張賁一點點。張三賢教導張賁。又是知道一點點。張賁爭龍頭,夏真又是知道一點點。阿公們和張賁一起槍林彈雨,又是知道一點點。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全部。這所有的一點點,無一不是讓人心驚膽顫,宛如一場噩夢,或者說是永遠無法磨滅的記憶。讓人完全無法想象,經歷過這一切的人,還能正常地行走在人類的社會中嗎?
張德功的一雙眼睛盯著張賁好一會兒,才道:“看你樣子,聽別人說,你的功夫非常不錯了?,小
張賁拱手道:“還行。”
“那不如就演給我瞧瞧。”張德功微笑說道。
張賁點點頭:“那就請老太公看我刀槍棍棒耍上一遭。”
張德功笑呵呵地柱著虎頭九節杖,單手拿起九節杖,然後爽氣道:“好!就看看你的手段,和你阿公比起來,到底如何!”
周圍的人都是閃開,張德功問道:“一個人打沒有意思,我讓他們和你打上一遭,既然你現在有自己的武道宗義在,想必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好看看,你被他們誇成小老虎,到底是不是真有虎膽虎氣
張賁沒有答話。走到庭院裡。掃了掃腿。從兵器架子上,抽出一根白蠟杆子,掂了掂。道:“運棍棒也是能當大槍耍耍的,省得不小心傷了人,那就不好了
。你倒是狂妄。不過我這裡呢,高手也是有幾十幾百,論起刀槍棍棒,興許你還吃不消呢張德功笑呵呵地說道。
張賁搓了搓手,握住了齊眉棍棒,傲然道:“聽聞我阿公當年是江淮大地第一好漢,很是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