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實際上張氏祖上不少子弟在青年時代,就是在尋找這樣的如玉美人。
玉美人沒開苞,也就是初夜還在的時候,叫做璞玉,綠珠美人還是處子的話,就叫做塵光。
稱呼為塵光,指的是這還是光華蒙塵,還沒有展露在世人面前。
夏真胸前的綠珠還比較朦朧,這就是所謂的塵光,按照經驗,夏真就應該還是處女,當然張賁並沒有開口問,只是覺得好奇,他沒想到夏真這個瘋婆娘居然就是古人口口相傳的舞笛綠珠娘。
這也太稀奇了!
至於塵光不塵光,張賁也覺得,興許那也就是和女性體內的荷爾蒙雌激素分泌程度有關。
畢竟少女和少婦,有著本質的區別。
雖然天下間美人玉有很多種,可是不論哪一種,都是很難遇到,這種天然的體質,都是非常罕見的。
按照張氏嫡子的譜文記載,綠珠孃的綠珠會讓她們的氣息變得悠長,舞笛聲聲而不絕,說穿了,就是肺活量大。演奏吹奏類樂器有天然的優勢。
能舞笛,自然是能夠吹簫的……
張賁此時也有點了然,為什麼夏真這個小娘皮開著超跑飆到兩百多望三百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原來如此,天賦稟異啊。
雖然不是很清楚肺活量大和車技有什麼聯絡,但是心想夏真血液中的含氧量肯定很高,專注的時候,大腦耗氧劇烈,飆車自然是無比專注的事情,興許就是如此吧。
一陣唏噓,也沒有理會夏真在那裡一陣錯愕嬌羞,又好奇地摸了摸那顆蒙塵綠珠,張賁道:“你出去吧。”
夏真本來正在胡思亂想,以為會發生點什麼難以忘懷的事情,臉色緋紅的當口,張賁這句話不啻是當頭一棒。
感覺就是被人調戲瞭然後告訴你其實他喜歡的是男人一樣。
“你!”
夏真猛然瞪大了眼珠子,突然咬牙切齒地低吼:“你神經病!”
“出去!把門關上!”
說罷,將浴缸上的簾子拉了起來,夏真又氣又怒,恨恨然地將一瓶洗髮水朝著張賁砸了過去。
張賁一把接住,穩穩地放好。
夏真摔門而去,跑到外面從衣櫃裡胡亂地找了一件衣服,隨後找了一件白色長袖襯衫,換了上去。
這軍嶂山麓三國城內的服務還是很到位的,男女衣物都是齊整,雖然談不上多麼貼身,但是絕對應急綽綽有餘。
夏真鬱悶地在那裡畫圓圈詛咒著張賁,一個人躺在床上開啟電視,開始看著無聊的濫情韓劇,此時男主角剛剛被車撞死,女主角哭的稀里嘩啦……
換了個臺,國產電視劇,一個官員家裡有老婆之後,還在外面買了一套房子包養小三……
再換,臺灣電視劇,男主角甩了女一號之後和女二號玩曖昧,然後男二號和女一號火熱無比……
繼續……
“什麼破電視!”
夏真惱怒地將手中的遙控板扔到了牆上,摔了個粉碎。
整個人仰面八叉地躺著,任由身體陷入柔軟的床鋪,許久之後,又開始想著剛才張賁一隻手在她胸前摸來摸去的感覺。
想了一會兒,竟然自己嘿嘿嘿嘿地笑了起來,美滋滋地捂著臉,最後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夏真真你發騷啊!犯賤!那小子一點反應都不給,還是不是男人啊!”
說著,又趴在了床上,腳上的鞋子不知道被她踢到了哪裡,人扭來扭去,抓起一本雜誌,胡亂地翻了翻,竟然沒心沒肺地哼起了小曲兒,兩隻腳丫子在半空中晃來晃去,雜誌上的帥男露著上身,古銅色的面板很是性感,穿著一條低腰牛仔褲,眼神充滿著勾人的挑逗。
手指頭戳了戳雜誌上的帥男模特,恨恨然道:“活活賤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