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的主兒。
這些人,還都是會功夫的尖兒。
“就是這兒了吧。好傢伙,可真是好找。”
“大掌櫃,您前邊兒請。”
“後頭的拎好了東西,盒子紅繩金絲線,都長長眼,別都缺失了什麼,今兒咱可是拜見老前輩,禮數體面做足嘍,一個二個要是給咱掉份子掉面子,咱明兒個就把他朵了餵狗!”
“是!”
前頭兩個人,穿著漢服,長衫布履,腰間掛著玉佩,玉佩連著紅珠,紅珠連著千絲結。千絲結上一床河蚌小珍珠,燦燦的亮堂。
這兩人,都是中年奔甲子的光景,目光深沉,體態威猛,那左邊的,腰間是虎頭玉佩,臉上鬍子拉碴,說話聲音特大。
右邊的,腰間是牛頭玉佩,一臉的剛毅果敢,手中拎著一隻黃銅燙壺子,裡頭還燃著一十西塊東北燃香炭,那鏤空紋飾,道兒上都是香氣兒。
“跑路的站班的做架勢的都***麻溜兒點兒,眼力勁兒怎麼這麼差啊!沒瞧見大掌櫃都已經掛著龍頭杖,辦事兒沒點兒排場,怎麼出去長臉啊!”
後頭年輕的一個掛著豬兒玉佩,手中拎著一桶不知道什麼的液體,連續灑了一邊兒,兩邊有人將地毯裹了出來,嘩啦啦地鋪了出去。
這場面,呵!可真是把張家大院的人嚇了一跳。
“操恁的,婊子養的不會是皇帝來了吧!老子沒見過誰這樣擺闊氣的。”
“你懂個卵,這叫派頭,人家指不定是什麼祖師爺呢,瞧見沒有,連甲丁力士都有,起碼是個檔頭小混江湖的牛人。”
“三叔公,這是啥麼意思,怎麼這群人跑到我們這裡來裝大拿了?”
幾個晚輩湧在張家大院附近,他們都是警懼的很,當初楊金彪想要來事兒,結果被弄得絕家門,幾十年的福氣就這樣灰飛煙滅,還真是喘噓不已。
眼瞧著這些人氣勢不凡,這闊氣是見識過的,可沒見識過這樣瞎擺譜的。
張老三瞄了一眼,道:“管他娘個逼啊,隨他們搓卵去,你們只管管好你們自己。少去瞎折騰。”
“哎,曉得了。”
幾人點點頭,那一票老弟兄搓著手,在堂前錄著瓜子花生米,眼睛裡頭都是好奇和疑線
張俊才奇怪問道:“老三,這派頭牛氣啊,比湯恩伯那豬狗畜生還要派頭足啊。”
“湯恩伯這豬狗畜生算個屬啊,派頭,你懂個卵的派頭。”
老東西們扯皮一會兒,互相瞪了眼睛,只看到那邊紅地毯一溜兒地鋪到門前來,那幾個哥兒站班站好,目光中都是恭敬和疑惑。
張乙生嘴裡叼著煙,朝邊上吐了口痰。問道:“喂小兄弟。你們是哪裡來的人啊?”
那幾個小哥兒都是儀表堂堂,不過卻是不說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跟木頭樁子一樣。
張三賢嘿嘿一笑:“喲,還是受過薰陶的人物,有點兒意思。”
“那邊來人了。”
張丙生努努嘴。
河岸那邊,那一群老頭兒前前後後走著,後頭跟著大小東西的人物,那車輛排出去不知道多長,這邊動靜如何,市政府那邊市長秦朝就的著味道了。
“什麼意思?來了什麼人?”秦朝問秘書。
“不知道。一個個都是奇奇怪怪的,穿的跟唱戲似的。”
秦朝皺著眉頭,無奈道:“算了算了。不要去理會了,隨他們去吧。可不是隨他們去麼,反正殺人放火就是頂天了,這群老東西都是半隻腳進棺材的,還能造反是怎麼地?
秦市長真是不容易喲。
“這些人,怎麼瞧著一個都不認識啊。”
張俊才磕著花生米,邊上幾個老頭川川及納悶,看著張二賢!“老二,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