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用勺子挖著冰激凌揮舞著胳膊,得意洋洋,然後看了看這邊,奇怪道:“真真姐姐,你為什麼不接電話嘞?”
“可惡”這個女人!”
張賁將手機合好,放在口袋裡,望了望路,決定去乘地鐵。附近地鐵站還真是不好找,不過因為離著軍醫院很近,所以順著指示牌找的話,到也沒太大的問題。
膘了一眼前頭公交站附近,似乎是人頭攢動,心中奇怪道:入口?不至於吧。
走了過去,才發覺,一個壯漢正在人群中站著,冷靜非凡,周圍一群人圍著他,裡頭是五六個年輕人,一瞧路數就不是正兒八經混飯吃的。
混子哪兒都有啊。
不過張賁驚訝的是,這個身高兩米左右的壯漢,竟然還算是半個熟人,你道是誰,竟然是達芙妮號上那個大關刀傳人,使出關刀八法的猛人,關山。
這人竟然出現在這裡,真是巧了。
“讓開。”
關山看著前頭幾個人,帶著怒意,說道。
他身高體壯,氣勢自然是不凡,威懾力很大,那幾個人都是目光閃爍,心有不甘似的,興許關山眾碩大體型。又或者是因為別的六“你打傷了我朋友!就想這麼走了?沒那麼容易!”
為首的那個獐頭鼠目,說話的時候底氣不是很足,張賁瞧得出來,這廝估摸著沒多少底氣。
關山冷靜地看著他:“需要我來報警嗎?”
為首那人頓時後退了一下,氣勢已經散了。
關山冷笑一聲,極為不屑,將他撥開,朝前走去,人群都是嘖嘖稱奇,不過這時卻見那廝一把抓住關山的胳膊:“別想走!”
他話音剛落,只看到關山以更快的速度將他提了起來,隨後卡住了脖子,獰聲喝道:“你不過是個偷雞摸狗的雜種,我也本不想惹事上身,不過今天也讓你好好長長見識!”
嘭!
他竟然是用力摜在地上,那廝痛的連叫喊的聲音都發不出來,痛苦無比,那表情真是猙獰到了極點,扭曲的不成人樣。
人群中有人偷偷地暗爽。小聲地叫了一聲好。
“的!”
有人一聲驚呼,人群稍稍地分開,軍醫院附近有個三層停車場。上頭下來的人都是遠遠地看著,看到有人亮刀子,都是本能地要跑開點。
這幾人,長的和中西亞人差不多,頭髮捲曲,精瘦的很,話說的不是很直溜,不過手中的匕首卻是鋒利無比。
關山彷彿是後頭長了眼睛似的,竟然是一個蠍子抬尾,噗的一聲,腳後跟直接砸在了那廝的章丸上,這準備偷襲的那廝眼珠子都鼓在那裡,嗚啊嗚啊了兩聲,痛的叫喚不出來了。
周遭的人都是離的遠了,這時候,卻看到馬路對面,衝過來起碼三四十人長相宛如中西亞人的青年,都是大呼小叫,衝了過來。
人群退散,朝著醫院那邊跑去。
因為有的人手中拿著鋼管,還有人握著一把一尺來長的砍刀那架勢,跟要打仗似的,呼吼起來,朝著這邊只管衝。
人群這邊一散,張賁站定在那裡就顯得極為突出了。
關山看到張賁的時候,也是一愣:“是你?!”
張賁笑了笑,道:“搭個手吧!”
他今天穿著藏青色的純色體恤,肌肉賁張,雙臂粗壯有力,宛如一頭黑公牛,更是因為頭髮板寸。面目硬朗。輪廓周正,讓人覺得這彪悍之氣。撲面而來。
兩人都是笑了笑,關山只是覺得世界真巧,這地方都能遇到半個熟人。
張賁走到護欄邊上,將那鑄鐵管硬生生地扯了下來,上頭的鉚釘直接被扯斷,這一手蠻力,恐怖之極。
此時街道上人來人往,附近更是有個長途汽車站週轉,道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