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在於其不可捉摸的攻擊力和攻擊時間,看著張賁凝視的雙眼,巫行雲猛地收刀,但是張賁的長刀卻是沒有停下,依然迫近,巫行雲沒有地方可以退,只得站定在那裡,整個人微微後仰。
“你不講規矩!”
巫行雲冷冷地看著張賁。
“你已經是個死人了,白痴。”
巫行雲瞥了一眼,看到了一把抵住了他肋下的軍刺,只要力,就能輕鬆扎爆他的肺腔還有心臟,這種手法當然很簡單,不過破壞力卻是最強的。
“尚總還有什麼話要說?”巫行雲服軟了。
只是一瞬間,就知道差距在哪裡了。
巫行雲的強,是一種形式,順風順水,一往無前,不論什麼,都是殺了,砍了,這就是形式。所以,他是戰刀,第一戰刀,實至名歸的稱號,巫行雲是當得起這個名號的。
“能不能逃出東京,還是兩說呢。先想著怎麼跑路吧!”
張賁冷眼看著他,如是說道。
他這次出來,其實是化了妝的,當然,氣質上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形象還是大相徑庭,如果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他的化妝特別之處。
“我為什麼要跑?!”
巫行雲皺著眉頭。
張賁刀尖頂著地板,雙手按在刀柄上,冷靜道:“現在要你命的人,比你看到的還多,另外,因為日美安保情報官的問題,現在中情局有大量人員湧入日本,這個訊息是昨天才得知的。”
“哼,中情局才不會找上我。”
巫行雲這麼說話,是有原因的,那是因為中情局一般有個慣例,當出現特別危險的事情時候,其實一般都會讓I的人上,也就是說,危險出現了,那麼就應該讓軍方的人去送死。
功勞?哦對不起,那是我們bp;這邊是中情局在美國聯邦中的惡劣評價,比起洛杉磯警察局還有聯邦調查局,還要糟糕一些。
至於國家情報局,I的大門如今都沒有人願意地多看一眼。
“你的意思是,你要救我?”巫行雲冷眼看著張賁。
張賁道:“尚老闆親自為你求情,你覺得你的面子還不夠大嗎?難道非得讓老子帶著幾百號人馬千里迢迢殺到東京,和你這個瘋子一樣大開殺戒,讓整個東京市陷入瘋狂和噩夢之中?”
“你有那個能力?”
巫行雲問道。
“或許有,或許沒有。”張賁沒有繼續理會他,到了一站,他們兩人下了車,車廂內隨即無數人在那裡鬆了一口氣,唯有之前的那些女高中生,還不知道她們到底和什麼人合影了。
到了目的地,巫行雲才知道,這裡是東京塔,邊上就是東京電視臺,東南方向就是東京港。這裡能夠感覺到海邊的氣氛了。
“跟我走!”
張賁攔了一輛車子,車子開到了另外一個目的地,那裡是品川王子飯店,下車之後,迅進入了飯店內,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房間內,此時已經有兩個人在那裡守候。
這兩個人,都是化妝師,易容一等一的高手。
“巫組長,好久不見。”
“是你們?”
這兩人,一個是十五號,一個是十六號,平平無奇,彷彿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不過兩人卻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強悍的化妝技能,絕對是無往不利。
十五號給巫行雲化妝,而十六號則是架好了相機,同時準備好了一個訊號收器,還有一套奇怪的裝備。
“全新的護照和合法身份,現在你就是勝利高新鋼鐵廠的專案部副經理,你叫烏北飛。有問題嗎?”
張賁給自己卸妝,同時用棉籤將臉頰上的傷痕擦拭了一下。
換了一身全新的裝束,護照和身份證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