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路走走,我還能不識相?可是我們這種檔次,就是個小雞兒,你和黃家的人,要碾死我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楚振雄一邊說一邊哭喪著臉,心中卻是暗罵:人家黃四郎確實是不要臉,可人家好歹也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實實在在的東西做好了,哪裡像你,沒有湯水流出來也就罷了,還要駁了面子,真當自己是京城裡來的太子,你是來微服私訪的嗎?
“哼,楚振雄,今天你的面子我是掃定了,將來你要是有機會報仇,那是你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多想了,不過呢,你好自為之,將來出了什麼事情,可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
陳果的陰陽話中,透著一股子威脅,這陳家的人力量強橫,在京城也算是數得著的猛人,更何況他本人智商極高,將大多數玩的尋常的太子黨都如股掌之間的玩物,確實有起獨到之處。
黃四郎當年被他陰了一把,這是沒話說的事情,可現如今,似乎是自己不能爽到,也不讓別人爽的損人不利己的做派,真是讓人無話可說,也是讓人想不明白。
“邵哥兒,咱們走。”
陳果瞥了一眼邵帥,那基友微微一笑,笑的嫵媚無比,讓周圍的人都是毛骨悚然,只覺得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果果,我們是去大理城玩嗎?”
邵帥問道。
“你要去看看石林?”
陳果問道。
邵帥點點頭。
……
等到兩人離開,楚振雄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罵罵咧咧道:“這是啥子**的人喲,囂張的可以,兩隻爪爪弄的跟爛*子一樣兒,還當老子是個棒槌,龜兒子滴,日他****先人……”
他罵罵咧咧地罵完,才又接到了電話,是他哥哥楚天雄的。
“你個憨包,老子嘞將才和你說了,你瓜娃子的腦殼放在糞桶上的嗦。嘞個陳果,他爸爸是誰你曉得不?你狗日的曉得不?****先人,老子不和你說嘍。晚上老子再找你算賬,黃家的小崽崽,你管他做啥子嘛。來嘍兩幫神仙,你讓神仙打架去撒,硬是要脫了褲子衣服,自個兒上,你當你是孫猴兒噢。”
楚振雄這時候才反應了過來,不過他還是道:“天哥,我曉得撒,但是那陳果兒不給老子面子,把老子敬茶的杯子直接掀嘍,你說說看,老子這張臉,放在哪裡去嘛。再一個,天哥你不曉得情況,那黃家的小四兒可是放了話的噢,將來路修好了,咱們的車子的只管跑,他還奉送咱們一條線路,車子駕駛員都是他們提供,你看哈子嘛,這買賣實在撒,反正都是惹不起,不如就讓了一頭嘍。”
楚振雄這麼一說,楚天雄那邊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道:“那黃四兒真是嘞麼和你說的?”
“還有假撒,兄弟們都在那兒聽的嘛。對嘍天哥,還來了一個娃兒,我好像在哪兒見識過,又覺得不認識,不過那娃兒眼神兇的很,那塊頭更加是不用說了,牛高馬大的,像只老虎,黃四兒還對他客氣的很,你說,天哥,這是不是哪家的靠山喲。”
楚振雄說著自己的見聞。
楚天雄聽了一會兒,暗道:這難道是黃四郎在哪裡的靠山?可是,聽著就不像啊,哪家的靠山長成這個樣子的?簡直就是出鬼了嘛。
不過他還是小聲地問道:“雄哥兒,你還是去探探口風,陳果兒那邊就不要去理他嘍,這樣吧,我親自去約個時間,給黃四兒介個風,你找人先安排好,要得不?”
“要得啊,我早點去辦”
兄弟二人便是有了計較,這趟本來兩邊倒的事情,如今嘛,不管怎麼說,靠著黃四郎怎麼著還有湯水喝,跟著那陳果,興許連個骷髏架子都不會剩下。
正待掛電話,卻又聽到楚天雄說道:“雄哥兒,等會兒我讓么哥過來幫忙,給你鎮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