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國民的民族自豪感尚未覺醒,確切地說,沒有明顯的民族性,也使得印尼當局的政治精英不得不選擇類似連哄帶騙的方式去利用底層的勞動人民。
就以加里曼丹島為例,同樣在這個島上生活,大馬那邊的橡膠園內勞工知道抗議,而在印尼這邊,橡膠園內只要橡膠園園主加上兩萬印尼盾,或許一場不滿風波就可以過去了。
至於在商業城市和大城市中,高層的政治精英因為除了話語權還有行政權在手,基本上每當社會內部矛盾壓力巨大的時候,就開始透過煽動情緒,來一場暴*,而常常做的事情,就是對華族下手。
算起來,從蘇加諾下臺到蘇哈托上臺,多有雷同的行為,只不過蘇加諾之後無印尼,蘇哈托之後無印尼男人。
這話聽上去不好聽,但事實就是如此,尤其是新世紀的零六年之後,母國國力膨脹速度迅猛無比,南疆海洋之上也越發地強硬,印尼當局才不得不選擇退讓,至東盟成立之後,那更是對中國多有小心,畢竟,國境線劃到諸國海岸線附近,也是曠古罕有,這功勞,就要算在不給力的常凱申頭上。
而到奧運開始,南疆更是趨於一種中方需求的平衡,若無美國插手,一勞永逸也是指日可待,只是,有些時候,人們常有時不與我的感慨,便是如此,若**,若無薩達姆,十年太平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
坤甸有名的夜店很多,連坤甸市政府都明文規定,政府官員不得流連賭場和ji院,也可以想象在這條規定之前,當地官員的生活是何等糜爛。
只是加里曼丹島遠離印尼政治權力中心,正所謂山高皇帝遠,真正能夠對這些地區施加壓力的,反而是當地的土族以及部落成員,當然,華人的話語權也很大,高層的政治精英,多有華人,並且商業圈內的華族擁有可能是坤甸六成的財富,多少讓人有些感慨。
阿卡亞沒有帶張賁等人去尋常的夜店,也就是傳說中的有名“場所”,阿卡亞既然是市長秘書,當初布查利還沒有當上市長的時候,也時常帶他出來尋歡買醉,這裡哪個地方是精品,他很清楚,便是嫖客,也是有小眾圈子的,品頭論足的事情,在這裡,簡直就是太尋常不過了。
街頭亦是有頂級的超跑停著,不過這邊道路不怎麼樣,只有一條沿海北上的公路還算可以,對於愛車一族來說,飆車算是一種難得的奢望。
……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博士學位?哪兒弄的?”
馬克和張賁坐沙發上,小聲地咬耳談論著。
在大馬的時候,張賁可是碩士學位,來印尼,一下子就是加州理工學院的機械工程博士,***,去新加坡豈不是要博士後?
“管那麼多幹嘛,過過乾癮不行嗎?”
張賁笑了笑,給馬克倒了一杯酒,這邊的熱帶酒水味道很正,畢竟也是旅遊城市,在這裡逛蕩,精品的夜店人不多,但也嘈雜,再怎麼不多,七八十人肯定要的。
兩個壯漢被阿卡亞帶進來,多少讓人目光一震,阿卡亞顯然是認識這裡的領班和看場頭目,小聲地說著什麼,大約就是這兩位是大魚,是美國來的凱子,出手闊綽之類。
領班給了阿卡亞二十萬印尼盾,便是讓他隨便點些酒水,阿卡亞撇撇嘴,他拿了一千美金,那可差不多要一千萬印尼盾,二十萬印尼盾,那就是小錢了。
“兩位是華裔?”領班穿著花格子布襯衫,這花格子布襯衫,一瞧就知道是杭州產的襯衫布,看支數的話,還能知道這襯衫是哪個產產的。
“是的。”
張賁開口說道。
領班的英語很好,有一點倫敦腔,他笑了笑:“我曾經在牛津呆過一段時間,也遇到過不少在那裡求學的美國人,美國的學者都像你們一樣活力四射,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