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真的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不少人都是咬牙切齒地盯著電視機的螢幕,然後唾棄著遠方亞洲某個地方的軍閥幹著天怒人怨的事情。
……
“將軍將軍……請別這樣……將軍……他們都還只是孩子……噢,我的天吶……”
遠處,密支那城外,那些學生被綁縛在了木樁上,大小便失禁者也有,哭喊的也有,到了這個時候,終究還是怕死了。如果運動喊口號可以換取富貴和他們的訴求,那麼張賁他們就不用提著阿卡系列的自動步槍拼殺了。
劉成虎看著四周,環顧著人群,手臂高高舉起:“預備”
咔噠咔噠,子彈上膛。
“放”
砰砰砰砰
一排士兵,一排學生被槍斃,當初密支那城被打下來的時候,鬧的最兇的就是他們,底層的農民們只知道這些學生活躍的很,亢奮的厲害,傳單和口號到處都是,可是真當密支那城被打下來,這群全副武裝的大兵殺進來如狼似虎的時候,無人幫忙。
這種絕望是讓人無力的。
“託尼。布萊恩先生,請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
劉成虎一臉猙獰,他滿臉的絡腮鬍子上佈滿了一貫屠夫才有的血腥,這裡的人都知道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殺人不眨眼,別說是這區區五十來個學生,再加兩個零,他照樣殺。
鬧事?可以,不怕流血只管鬧事。要政治訴求?妄想
“將軍,難道你的工作就只是屠殺這些手無寸鐵的學生嗎?他們還只是年輕人求您了,您的慈悲仁德善良,不管什麼人性上的閃光點,求您了,放過他們吧。”
這位來自大不列顛的記者閉著眼睛,他有些不敢看了。
劉成虎咧著嘴:“託尼。布萊恩先生,我並不介意您將這裡的畫面拍攝下來,然後去任何一個世界的角落傳播,我甚至不介意您將來將我的名字釘死在恥辱柱上,真的,我完全不介意。您明白了嗎?尊敬的無冕之王先生。”
大不列顛的記者在這兒可不怎麼好使。
至於傳播……
劉成虎有著讓人意想不到的後路。
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他們還只是……”
“他們是反對派,是鬧事者,除了拖後腿一無是處的廢物。我只是做一點點好事,對於當地的農民來說,一公斤的米麵遠比他們一句煽動力的話有用的多。如果你覺得我們是屠夫,就只管去告訴全世界,這裡發生了什麼,真的,如果耶穌基督能夠救他們……嘿嘿,我並不介意上演一出好戲。”
……
三天後,在全世界都在播放著殘忍的殺人屠夫劉成虎的畫面時候,人權組織在強烈要求交出屠夫,接受審判,薩爾溫江特區表示這位屠夫軍官已經被槍斃……
劉成虎“死”在了刑法之下,聽上去還不錯,至少薩爾溫江特區還是秉公執法的,不是嗎?至於那個死了的劉成虎如何如何了,可就不是別人要多嘴多舌的了。
同時,在孟加拉國國內,吉大港專區的戈布多伊湖附近,村莊周圍的農民們牽著耕牛或者其它什麼牲口聚集了起來,這裡來了別的地方的獸醫,給他們的牲口們看看有沒有什麼病,因為是免費的,倒還算不錯。
來的人很多,男女老少看熱鬧的也不少,還有一些小崽子在這裡追鬧著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吃的蹭一點。
百分之十的葡萄糖注射液是這裡小崽子們最喜歡的東西,味道有點甜,而且貌似還挺有營養。
這邊的口音和人種就有些奇異了,雖然號稱是孟加拉族,但實際上,孟加拉國當初其實是東巴基斯坦,信奉伊斯蘭教的同時,這裡的種族很複雜,屬於一鍋燴囊括在了一起,統稱孟加拉族,大多數時候,村莊和村莊之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