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是不行的!啊,還有點穴,可惜,梁先生你不用內力如何點穴呢?”
“漠寒!”
“嘖,我說的是實話,誰讓梁先生你武功太高,威力太大…”
漠寒說著,忽然停下動作,不管不顧一把緊緊抱住,頭埋在謝紫衣肩上低低說:
“你真不願意?”
“……”
有比這更那啥的問話不,難道還非得人說願意不成,什麼居心!
謝紫衣看著窗外被風吹得一片零落的紫藤花,目光有些恍惚,半晌才緩緩說:
“我怕你後悔。”
“噗,瞧你說的,怎麼會是我後悔?”
謝紫衣惱得一掌擊去,不過漠寒翻手就抓住了,挺認真的上下打量:
“你天天穿衣服得多麻煩啊,這麼複雜層層疊疊的。”
最關鍵的還是怎麼扯都撕不壞吧,脫一件外袍就比練一套劍法還累。
在謝紫衣還沒發作前,漠寒已經先問:
“…怕我後悔,就別動,不然以後我後悔的時候怎麼辦?”
謝紫衣聞言僵住。
(九州耗費一個G記憶體運算分析幾秒,總算搞懂這話的雙關意是啥,於是淡定的遮蔽掉這邊的狀況了,順說漠寒你可以更無恥點,居然在這個時候無所不用其極。啥,問它為什麼不等著看好戲?喂非禮勿視啊,刻意窺探超出界限的玩家耄�劍�饈遣恍械模�誦腦�蠆荒芪ケ常�耙檔賴露�悖浚�
絳紅琉璃長笄簪抽出後,烏髮散落一榻。
溫涼的肌膚貼近時,謝紫衣忽然說:
“那要是我後悔呢?”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漠寒生怕謝紫衣再反應過來將這個偽邏輯看透,那大好良機就徹底沒了,乾脆俯身就咬,漆黑一片看不分明,輪廓都是要摸的,略微開始急促的呼吸聲就在耳邊,慢慢摸索到臉頰上,然後緩慢湊近。
“你要再胡思亂想,我就——”
“如何?”
捱得太近,謝紫衣剛覺得好笑,立刻就說不出話了。
九州會告訴NPC很多東西,但還有更多的事情,他們以為很明白,其實對細節完全不懂。就好比天下第一謝紫衣,他雖然周圍侍女成群,也去過青樓楚館,不過那些地方畢竟還沒有糜爛到在大廳裡就能見到各種鏡頭,最多是那些酒客蹭點豆腐吃,喂酒或點心什麼的。於是他完全沒搞明白某種特定情況下根本就不是唇貼著唇…
雨已經開始下了,藉著風,噼裡啪啦敲得臺階與屋簷上一陣密集的聲響。
被風吹進來的雨水打溼了丟棄在地上的衣物,已經垂下的滿殿天青色帳幔。
窗前的那一縷長髮也溼透了,漠寒背上也全是雨水,順著他脖頸滾落下來,滴在謝紫衣臉邊,很涼,驚得他猛一睜眼,總算想起了運轉內息,才沒背過氣去。
涵元一氣與臨淵派心法相斥,兩人同時一震,都鬆手的結果就是反而滾在一起。
“哈哈…”漠寒笑得特別沒良心,“你都不會換氣的,能想得起來內息都想不到呼吸嗎?”
當然秘訣是在對方惱羞成怒前再次吻上。
溫軟的觸感,這種滿足,就好像將一心一意想的人牢牢抱住沒鬆手,怎麼躲就這麼點空間,還能躲得到哪裡去,漠寒對這些事也不熟稔,他們並沒有因為這樣接觸就暈乎乎得失去一切理智,動作更像是在互相試探,然後慢慢迷醉在這樣的感覺裡。
感官的刺激很輕易就能有,但這卻是很難共鳴的接觸。
至少,如今接近到沒有縫隙的時候,是不反感的,然後那些煩躁也好像隨著外面的雨聲逐漸被洗去,意識開始有點恍惚,剛才還覺得不可解無法達成的未來已經有了,朦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