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在哪?”單雲見蔣以期老實下來,直接問道。
“誰他嗎記得那天。。。哦,我不說可以不?”本來準備飆髒話的蔣公子在咳嗽聲中轉變了態度。
“這對你很重要!”單雲嚴肅起來、冷酷起來還是很有霸氣的。
“哦,我在麗春院裡喝酒。”
“和誰喝酒,有人證明嗎?”
“靠,這是紅果果的鄙視,我去那喝酒會是一個人嗎?姑娘們搶著跟我喝,這是原則問題,沒有花的花酒小爺絕對不喝!”蔣以期是真的怒了,可能對於他來說,對他一個人喝花酒的汙衊是極其嚴重的。
“好,這個我們會去查證,那麼第二個問題,二月二十三那天你在哪裡?”單雲懶得在聽下去。
“那天啊,跟吳少一起遛街,要人證不,那天小爺幾人調惜了趙寡婦,這個應該夠了吧?”蔣以期完全沒有感受到張二蛋那扭曲的臉和散發出來猶如實質的殺氣。
“但是沒成功,那娘們真是潑辣,看見沒,我臉上的指甲印就是證據,當然,我不會告訴你吳少被她拎著菜刀追砍的事。”蔣以期再次無視了張二蛋的如釋重負,暫時熄滅了張二蛋的殺氣。
“今天上午你在哪?幹什麼?”
“上午,上午我一直在家啊,一直跟夏美躲貓貓呢,哈哈,找到一次脫一件衣服,現在夏美只剩肚兜了,哇哈哈哈。。還有事沒,沒有我得去為最後一件衣服奮鬥了。”蔣以期說起躲貓貓來眉飛色舞。
“暫時沒了,有需要我們還會找你,感謝你的配合。”單雲做了總結陳辭。
江城雖然很好奇這個蔣以期少爺所說的那個夏美究竟輸成什麼樣子,但也不好意思突兀地請求參與進去,難道跟蔣少爺說“我對躲貓貓很有研究,不如切磋切磋”?
單雲悄悄地對著江城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人類的表達方式千奇百怪,這個搖頭又點頭就屬於其中的高大上,沒有一定的領悟能力,絕對看不懂。
“我搖頭的意思是說應該可以排除這傢伙的作案懸疑,點頭的意思是我也贊同你參與躲貓貓的想法。”走出蔣府單雲這樣解釋。
“艹,我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話說誰告訴你我想參與進去了,這個絕對沒有!”江城再次感覺智商被侮辱了,有這麼猥瑣的讀心術嗎?
蔣總鏢頭熱枕地送四人出門,那是一種怎樣的表情呢,略顯尷尬,是因為自己的少爺有點小猥瑣,丟了自己臉面;面帶笑容,是因為自己兒子完全洗清了懸疑,免了官司,總之很是豐富。
“吳大人,我想找一下二少,瞭解一點情況。”知府大人倒是沒有安排別墅居住,就住在府衙後面的院落。
不過始終是官面上的人,對於其他部門調查自己的兒子,始終是不高興的,而且這種不高興寫在了臉上。
所幸監察委員會與州府、縣衙什麼的屬於兩條線,互相之間沒什麼矛盾,交集也不算多。
“小單啊,你找小超什麼事,跟我說說嘛。”吳知府名叫吳仕賢,很有味道的一個名字。不過說話的語氣和方式江城不喜歡,太過濃厚的官腔,太過居高臨下的態度。
“吳大人,是這樣的,我們在調查慶豐鎮、清水鄉的殺人案,找二少爺瞭解點情況,始終案發當天整個金州的城防是二少爺負責的。”單雲裝比的時候話很少,可是放開來還是挺會說的。
單雲沒有直接說懷疑人家二少爺,但是不痛不癢的點明二少爺可能掌握情況,始終當官的是你吳知府,憑什麼你兒子路人一個可以接管城防。
本來會與蔣道德一樣略微尷尬的吳知府不愧是當官的,臉色都沒變一下,“應該,應該,小超這傢伙閒不住,偏要說幫我做點事,這事我想上面還是能體諒的,畢竟現在將心用在正道上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