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的身手,絲毫不在我之下,我用力的點了點頭,感激的話沒說,一個兄弟間獨有的肯定眼神就已足夠。 我直接朝房間衝去,用力一腳踢在門上,可我有傷在身,只能發揮平時的六、七成力量沒有踢開,我一咬牙身子猛地撞在門上,忍受著腰間鑽心的疼。 砰的一下,房門被撞開,我看也不看,朝裡面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