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個好天氣吧,有首歌這樣唱。
忙碌了幾天公司的業務沒什麼進展。我心裡漸漸有點著急。偏偏禍不單行,據說人倒黴的時候放屁都砸腳後跟,一連串倒黴的事接踵而至。先是上火,引起牙疼咽喉腫痛,連飯都吃不下去,每天只吃點流質的東西,跑來跑去的聯絡業務。更惱火的是,有個客戶居然想吃火鍋,為了這筆單子我只好陪他吃火鍋,那孫子酒量大,好喝一口北京二鍋頭,我假裝若無其事陪著他吃的熱火朝天,心裡卻苦不堪言。那孫子口口聲聲肯定要把單子交給我,我心說認了。誰曾想吃完飯之後再聯絡的時候,他推三阻四,說他們老總正在考慮,其實我心裡知道單子已經黃了,忍不住想像中痛扁他一萬次。
忙中又犯了個錯,一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我迷糊著把包拉在計程車上,裡面有手機和1000多塊錢。我連忙打自己的手機,提示對方已經關機,只能暗叫晦氣。北京的出租司機普遍素質高,報紙上經常刊登某某司機拾到裝有手機、鉅款的包而拾金不昧的光榮事蹟,我就丟這麼一回包,偏偏就碰了個黑心司機,真是倒黴透頂。現代人必不可少的兩件寶貝一是手機,二是銀行卡。我心裡憋著氣,但還是回公司取了卡去買手機,順便查了一下賬,上面還有兩萬四千多塊錢,我算了算,夠公司支援一兩個月了。我想雖然暫時接不下單子,但只要努力了,肯定會有所收穫的。
週末兩天老謀都沒去公司,他推說我有點私事,我也沒仔細問。晚上回去的時候老謀在收拾東西,我奇怪的問他做什麼。老謀說他女朋友已經來北京了,這幾天本來想給我說,但公司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沒說。他已經租了個一居室,一月1400,現在搬過去跟女朋友一起住。我半天沒反應過來,我說這裡不是可以住嗎,你們住臥室,我住廳。老謀說不方便,房子已經租好了。我有點生氣,公司現在正在水深火熱的地步,我沒好氣地說,你現在哪來的錢租房子。
老謀說他有,然後就匆匆地提著皮箱出門了。我心裡隱隱感覺有點不對,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老謀的離去一下讓房間裡空空蕩蕩。我看著凌亂的床,地上堆積的垃圾,說不出的惱火。
晚上失眠,爬起來上網,丫頭也在,正在聊天室裡鶯歌燕語。看到我之後說要為我獻歌一曲,我突然不耐煩起來,問她什麼時候來北京,丫頭說豬頭,我們不是說好的,等天氣不冷的時候嘛。
我說我等不及了,你要再不來,那就這輩子永遠別來好了。丫頭說不來就不來,然後下線了。我關了電腦,心驀然一痛。我愛的人呵,你知道嗎,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很脆弱,我想你在我身旁,我們擁抱,接吻,纏綿;我們在彼此的對視中感應對方的存在;我們彼此溫暖,關愛;我們呼吸著對方的呼吸,然後在黑夜中沉沉睡去。
抽完了一根菸,我穿好衣服打車徑直去了杜若那裡。當杜若責怪我怎麼大半夜的跑來了,嚇她一跳。我二話不說,把頭埋進她的懷裡,深深地埋下去,吮吸著她的肌膚和體香,就想這樣睡去。杜若嘆口氣,說傻孩子,真是個可憐的的孩子。我無聲地輕笑,感覺溫暖異常。
第五部分北京,這個冬天風不大(41)(2)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我才去公司,兩個小姑娘說老謀打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