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嘯聲再起,直接繞過姬文安殺向了獨自站在院子中央的芸兒姑娘身上。
芸兒姑娘如今雖然雙手被縛,一身修為被封,可是作為靈橋後期修士的眼界還在,哪會甘心束手待斃。
一側身,躲開了一記飛劍絕殺。
絳染一直用自己拙劣的飛劍手段刻意壓制著不平劍,故意放海了屬於是,生怕不平劍一個發抖暴露本性,直接把芸兒姑娘削成了兩半。
不平劍一擊落空,歪歪扭扭的在空中轉身,又一次襲殺向芸兒姑娘。
時機合適,早已被絳染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姬文安早已竄到了芸兒姑娘身邊,一把將她撲倒。
絳染心中一樂,臉上露出一副驚慌神情,以誇張的手法操控著飛劍轉向。
然後……飛劍噗呲一聲穿透了姬文安的肩膀,叮的一聲刺在了芸兒姑娘的脖子旁。
姬文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洞穿的肩膀,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了眼絳染。
“你玩真的……”
腦袋一歪,暈了,他暈血。
怎麼玩真的,明明說好,只是演戲來著。
絳染臉上露出驚慌神情:“快,快救人!”
整個清淨別院一下就亂了,不過好在,有青恕這個玄清山道士在,姬文安安全問題肯定是無憂的。
絳染直接扛起暈倒的姬文安就跑,至於芸兒姑娘,誰還管她呀,他的戲已經演完了,接下去就得看兩姐妹的表現了。
青恕真人趕到瞅了一眼,聽人吹的火燒眉毛,原來只是這麼一點小傷。
“絳兄,我不會死吧。”
青恕上藥時,姬文安被疼醒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胡言亂語。
“死不了,眨眼就好。”
“絳兄,我怕血!嗚嗚嗚……”
“好好好,別怕,別怕,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
絳染一邊應付著姬文安,目光直往外瞄,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房間,來到庭院裡。
今天的卿裳依舊是一身黑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密,與他記憶中的山上仙子該有的仙氣飄飄不同,這種裝束的卿裳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在……
守活寡!
這種感覺,早在絳染前幾日再見卿裳的時候就有了,就是沒敢說。
即便如此,依舊難掩黑衣的曼妙身姿,加上冷豔的不可方物,更給了他一種未亡人的感覺……
這大概是在紀念她死去的愛情。
絳染沒敢繼續多想,人已經來到卿裳面前。
“見過卿裳仙子,不知仙子來此有何貴幹。”
“先前你在想什麼。”
卿裳輕笑:“沒什麼,在想先前發生的事。”
“演的不錯,不過,這麼拙劣的演技,你覺得你能騙的了誰。”
絳染笑笑:“當局者迷嗎。”
卿裳哼了一聲:“當局者迷,好一個當局者迷,有人讓我把這東西給你。”
絳染接住卿裳拋過來的書籍,開啟一看:“煉器之法,師兄讓你給我的?”
“叫的真親近,真把自己當浮雲觀的人了。”
絳染笑笑,沒有正面回應這個問題。
對於浮雲觀的歸屬感肯定是沒有的,他也不想過度親近公卿骨這個人。
只因為他的立場太模糊。
公卿骨給了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因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師兄到底想要什麼。
在這場棋盤裡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唯獨公卿骨,給他的感覺是身在棋盤之外。
但是他要做的事又繞不開這個圈子,不到翻臉的時候,除了裝傻,維持現有的關係,還能做些什麼……
絳染拿著煉器之法翻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