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令師兄這是何意,為何要將下半捲開天秘錄外傳。”
等到絳染離開,坐在角落一直沒有動靜的紫衣女子終於有了反應,一開口就是責問語氣。
“卿裳師妹莫惱,師兄這是刻意的,阿三,你去跟著他,跟緊了,他去了哪,做了什麼,一五一十,我全都要知道。”
韓令笑了笑,搖了搖頭,一副智珠在握的語氣。
“他逃不了的,縱然掩藏的再好,在本仙師面前,依舊毫無用處。”
韓令用著極為裝杯的語氣說完了這段話,擺了一個自認很帥的姿勢,說話之餘還不忘偷偷瞟了一眼角落的紫衣女子。
一直坐在桌邊的雙馬尾姑娘嘟了嘟嘴,神色懨懨的趴在了桌案上:“師兄你偏心。”
“雪靈師妹……”
“好了,你們繼續,我出去走走。”
韓令剛想開口安慰雪靈師妹,卿裳突然起身開口,自顧離開了包廂。
韓令雙眼一眯,目光一橫:“你們都還在這裡待著做什麼,都給我滾出去。”
阿大,阿二,阿四三個護衛低眉順眼,走出包廂守著門外。
“哼,師兄你做什麼。”
“師妹,你聽我解釋。”韓令雙手扶住雪靈的肩膀,低頭輕聲安慰的同時,一隻手悄無聲息就想往衣領子裡鑽。
“呀,師兄,你真的……好壞,你怎麼可以偷襲師妹那裡。”
雪靈師妹輕咬著紅唇,眼裡泛起水霧,隔著衣物按住了裡面那隻作怪的手。
說是阻止,卻是欲拒還迎,更讓韓令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語氣說是責怪,眼裡卻是含媚帶嗔。
一種又純又欲的觀感直衝韓令靈魂,韓令只覺得一股熱血上頭,小腹火熱,難以自持。
在這千鈞一髮的緊要關頭,雪靈師妹卻是巧笑嫣然,一把推開了即將拔劍出鞘的韓令。
“師兄,不要胡鬧了,一會卿裳師姐回來,看到就不好了。”
韓令被雪靈師妹無情的推開,他也不惱,至少比起以往有了很大進步……
至少……已經摸到了師妹的香肩,再努力努力,下次一定可以!
……
絳染走下二樓回到桌案。
桌案旁的小凳子上,書童打扮的葉子早已扒完了一大碗米飯,正捧著一隻盛的滿滿當當的大碗,目光熱切的看向他。
絳染看向葉子手裡的大碗,碗裡有葷有素,其實也就是一些客人吃剩下的飯菜,算是員工餐,免費供應,絕對的量大管飽。
可是,現在的絳染卻沒什麼胃口,拿起驚堂木一拍桌案:“插播一段有趣的小故事,白馬非馬。”
儘管酒樓裡的絕大多數客人都想繼續聽那部只聽了一個開頭的西遊,可誰讓講書的這位小先生是出了名的犟種,主打的就是不聽勸。
“據說,以前有幾個好心人想勸犟種先生住在城裡,於是在犟種先生回家的路上,半路想把人請回來,哎,誰料,當晚,小先生直接把他們都種地裡了。”
不少酒樓裡打著別樣心思的亡命徒,聽到這麼一段聊天對話,默默收起了自己的小伎倆。
這世道哪有什麼好心人,有的都是一些為了錢財把腦袋別褲腰帶上過日子的。
更何況誰家的好心人會在半路堵人,最後還被別人種在了地裡。
亡命徒只能在心裡感嘆:小先生真是個實在人,管殺還管埋。
……
晚間,絳染帶著葉子回到自己的家中,每每回想白天的事,總覺有些心神不寧。
他想起了秦爺的提點,自己也不知,為何那日心血來潮講的半個故事,居然能夠牽扯如此深遠。
處理完該做的雜事,絳染平躺在木板床上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