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啊呃!”
絳染正盯著大黃看,一聽驢叫立刻轉頭看去,卻見小黑子在那張嘴喘著大氣,一匹駿馬正搖著尾巴從小黑子面前走遠。
絳染眨了眨眼,很快反應過來小黑子這是被馬屁給燻壞了。
剛想偷笑,卻見小黑子扭頭一扯韁繩,啪嗒一聲,拴著小黑子的韁繩斷了。
“啊?”
絳染看著斷掉的韁繩,一臉納悶,小黑子卻趁這個功夫上前,驢叫著張嘴,一口咬在馬屁股上。
希律律……
駿馬慘叫一聲,前蹄高高揚起,馬背上的那個青年男子一個沒有防備,直接滾落下來。
“啊!”
絳染驚叫一聲,意識到壞事了,正想上前救人卻見落馬的青年一個空中翻身瀟灑落地,就是一聲怒罵:
“幹汝娘,誰家的驢也敢咬道爺的馬,麒麟咬他!”
那匹被喚做麒麟的駿馬一聽主人號令,長嘶一聲,扭頭就向小黑子咬去。
轉瞬間,一馬一驢打的精彩,連蹬帶咬,鬧得街道上一片狼藉。
絳染眨了眨眼睛,變故之快讓他傻在了當場,都沒來得及阻止,事情已經發展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
那個青年道爺卻在一旁大吼大叫:“麒麟咬他啊,你別慫,咬他腦袋,咬他耳朵,咬他脖子,哎,踹他屁股也成!”
絳染盯著那個沒有一點世外高人風範的青年道爺看了很久,越看,表情越古怪。
那青年頭戴道冠卻是身穿常服沒有一點道家弟子的涵養,絳染卻真真實實在他身上察覺到了靈力波動。
很好,是個山上修士無疑了,就是不知道哪個道觀培養出來的高材生,這麼的無厘頭。
青年察覺絳染在看他,扭過頭來,看了一眼絳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
絳染一嗆,張了張嘴,只吐出一句:“哪座山的道士?”
青年也是懵了一秒,扭頭盯著絳染一個勁的打量,然後皺了皺眉:“煉血魔門的弟子?”
兩人心頭同時大驚,絳染甚至因為被人看穿了底細,有種當場想掏出真理大殺器的衝動。
隨之神色一定,對哦,我慌什麼,我又不是煉血魔門的弟子。
絳染差點叉腰,哼了一聲:“我說你這小道士,不能見一個氣血旺盛的人就說他是煉血魔門弟子吧。”
青年長哦一聲,回過神來:“原來是個粗鄙武夫。”
“幹汝娘。”
絳染一嗆,瞬間破大防,汝大爺的,江湖講的就是快意恩仇,哪裡有什麼人情世故。
轉手從儲物袋裡掏出自己的真理大殺器扛在自己肩上,我讓你丫的粗鄙武夫!
“汝大爺的,在15厘米的真理下見真章吧!”
絳染推算,想要硬扛真理一擊,最少也得道臺境修士,能夠做到靈力外放,還得有防禦手段的才行。
眼前的青年明顯就沒到道臺境界。
道臺之下,用這15厘米的真理大殺器,屬於高射炮打蚊子,一打一個不吱聲。
就在場面即將失控,一觸即發時,街道那頭傳來整齊的腳步聲,一群州府官兵推開人群,控制了局面。
領頭的官兵開口大喊:“都給老子住手,州府之內禁止私鬥!”
青年聞言,眉目一橫,咬牙切齒:“羅三聲,你挺橫啊!”
羅三聲一聽聲音,感覺不對,一看青年面容,神色大變:“公公公公公……公子!怎麼會是你!”
公卿骨咬牙切齒:“說了多少遍,叫小爺!不許喊小爺公子!”
“哎,小爺小爺……”
“羅三聲,你給小爺一邊站著,不許插手!真是反了天了,小爺上山幾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