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安寧。
一些仙宗勢力在姬文安身上一直沒有討到實質性的承諾,逐漸把攻略重心放在了他的身上。
君不見,那個整天跟在國師身旁的黑衣仙子,兩人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卿裳的身份來歷瞞不住別人,如此,一些人懷抱著投其所好的好想法,向他發出了邀請…
絳染拂了拂額頭,他也頭疼。
熬過了詩會,還有文會,熬過了文會還有武會,茶會…
拒了吧,不好…
給面子去了吧,哪家的邀請都得去,畢竟一碗水得端平。
然後就有了什麼以禪會友,尋仙問道,仙子試道心,禪院通幽徑…
這些其實都還好,就是誰把雪靈那女人放出來了?
特庅逗,招架不住啊,別的仙子小姐女菩薩好歹還有點包袱,她是一點沒有。
姬文安託著腦袋,感覺有些沒意思了:“春闈的考題國師想好了沒。”
“當然想好了,陛下安心。”
“那就好,春闈啊,春闈,你還有十幾天…”
沒幾句話的功夫,沐曦瑤一路小跑來到兩人身邊,在絳染耳邊輕聲說著。
也就是這個功夫,沐曦瑤身後跟著的小尾巴自己爬上了凳子,趴在桌上拿起糕點就開始吃。
姬文安見沐曦瑤如此見外,略微不喜:“又沒外人,還這麼偷偷摸摸幹嘛,大膽的說。”
沐曦瑤看了一眼姬文安,直接說道:“斷忘山的雪靈仙子晚間想請公子赴宴…”
絳染臉上露出驚恐表情!
赴宴?赴什麼宴?到底我去吃飯,還是她來吃我?
“告訴她,我不去!”絳染果斷拒絕。
“為何不去,雪靈師妹你又不是沒見過,為何避她如猛虎。”
神出鬼沒的卿裳出現,一雙美眸盯在絳染身上,彷彿能夠看穿一切偽裝。
“我…我…我避嫌!”
絳染我了半天,只憋出這麼三個字,他總不能明著說,那天晚上他差點被人吃幹抹淨吧。
雪靈那女人現在已經道臺境界了,以前打不過,現在更打不過,獨自見面肯定得糟。
最關鍵的是…那晚在山上帳篷裡,他好像迫於無奈,的確向那女人許諾過什麼…
如今,討債的上門了,他敢說明其中細節嗎?
就很糟糕…
他怕卿裳直接給他閹了,送進宮當太監。
“那我呢,你為何不避?”
“你是師兄的小妹,沒必要。”
“哼…”卿裳輕哼一聲,轉身離開,向著別院外面走去。
不多時,卿裳再度迴轉,端起大丫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我給她打發走了。”
絳染笑的僵硬:“勞煩仙子了。”
“勞煩?以後你最好安穩點,少惹那麼多的風流債,不然,我…”
我就閹了你!
這句話,卿裳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一仰脖子,一飲而盡,丟下杯子人就跑了。
絳染和姬文安相視苦笑,一個皇帝,一個國師,結果被幾個女人堵的躲著這裡喝悶酒,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