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要這麼點，老闆不要客氣，有錢不要，不是傻子嗎。”
滿頭銀髮的老頭聽了這話，抱著懷裡的玉珠僵在了原地。
直到絳染幾人走遠，老闆這才回頭看向懷裡幾十枚玉珠錢，依舊感覺自己的整顆心都在打顫。
他一個賣茶水的老頭，這幾十枚玉珠錢，他得賣好上幾年的茶水。
“哎，老婆子，我今天不會是碰到個有錢的傻子了吧！”
絳染走一路換一路，隨心所至，走到山窮水盡處，那就飛一步，看到路就落地走。
路遇妖魔就斬，路遇靈藥就薅，到了下一個鎮子，拿著材料和靈藥，走進商行，全部換成玉珠錢。
然後，繼續把玉珠錢送人，以等重的玉珠錢換來等重的破銅爛鐵。
卿裳依舊沒有理解絳染這麼做的用意，皺著眉頭。
“當個傻子真的很有意思？”
“沒意思，但也很有意思。”
“那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一顆玉珠能買成山的廢料。”絳染點頭，又聳了聳肩：“就當是劫富濟貧吧。”
“劫自己的富，濟別人的貧？你是覺得自己很有錢？”
“才不是呢，一斟一飲，皆有定數。”
卿裳一嗆，這種熟悉的說話語氣是怎麼回事，她還以為見到了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兄長？
“我不喜歡你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絳染笑著搖頭：“那你是喜歡原來那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