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挖走研究研究？”
“也不是不行，對了，你身上.....”
她說完，就起身來到我旁邊聞了聞，眼神有一瞬間的迷離，但是也被壓了下去，可能這就是一個醫生的心理素質吧，真的有一套的，但好像她也認識到了我身上氣味的強大之處，捂著鼻子離我遠了一點
“你這.....真是嚇人啊，你還真成萬里挑一了”
“還好吧，這種氣味是突然出現的”
她已經不聽我說話了，拿著本子開始記錄些什麼，然後遞給了我，拿著本看看，是明天我要給她提供的面板碎片，頭髮啊，血啊，皮質啊，還有些私密的東西，好像是對醫生我沒那麼多男女之間區別的認知，我對著她寫下的一條說著
“這個我提供不了，現在我們連自娛自樂都好像做不到”
“方法比困難多，你努努力”
“我怎麼給你努力啊？”
“你身邊那麼多女孩，你就對她們沒感覺嗎？”
說著對我指了指還在一旁看花的程橙，又指了指屋子，我沒有想法，因為我不大想承認的，至於為什麼.....我可能真的有些病吧，既然會惦記那個已經老了的菜
我的沉默，讓柳悠珥更加厭惡我，給了我一個鄙夷的眼神之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就準備進屋了，我也喊了喊程橙準備喊她一起進屋，回到屋內之後，我讓程橙收拾收拾先去了夏樹的屋子後，回到客廳看著沙發上的柳悠珥，我還是問出了我想問的
“你到底都用什麼方法給張鴦弄睡著的？”
“想學啊？”
我點了點頭
“跪在我面前，咱弄個拜師禮”
“這就沒必要了吧”
“很有必要，這都是不傳外人的，我成你師傅了，我就能教你”
“那算了”
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在我打消了學點哄睡張鴦的念頭之後，她就突然來了興致，又開口對我說
“唉~張鴦的病沒法根治哦~要是沒人能治她，你這渣男的小命哦~嘶.....”
“你不用這樣嚇我，那個看了半天花的程橙我打手”
“你這腦子，你跪下求我當你師傅我都不願意，你想想，張鴦上次讓你就範是用的什麼？”
我的冷汗下來了，看著柳悠珥的臉，有些猶豫，人常說跪天跪地跪父母，又或者是男兒膝下有黃金啊啥的，但我沒爹沒媽，尊嚴從小就是零，那我要不.....算了吧，看著柳悠珥壞笑的表情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唉~看你可憐，你不願意跪就算啦，這樣吧，答應我三個條件”
“你還挺愛看小說啊，剛才用《三體》的句子，現在又學趙敏”
“你答不答應吧”
柳悠珥漂亮精緻的臉蛋倒也適合這個古靈精怪和得意洋洋的表情，她還是一臉壞笑，好像今天吃定我了，想了想我回答了一個讓她有些吃驚，但卻又露出了個找到知己的表情
“只要不違背俠義道德，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