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多音響了,我第一次見到樂隊佈置,還挺麻煩的,但是我沒有什麼要弄得,因為什麼?就只是單純因為我現在是個殘疾人
所以那,這些佈置還有東西的安排都是包吉弄得,為什麼是他?因為他已經從主唱的位置上被踢出去了
不僅形容詞上的踢出去,物理上他也被踢了一腳,還能誰踢得,不然是我這個坐輪椅的啊
那聲哀嚎原來不是因為主唱不是他自己的落差,而只是單純的因為對著無秋水猛男撒嬌,然後無秋水被噁心
情難自控,最後化作物理傷害施加在了包吉身上
我都有點可憐他了,至於其他樂隊的人為什麼不幫忙佈置東西,有兩層原因,第一層就是因為沒了唱歌權力,還什麼都不會的包吉
只能來幹這些糙活才能拿到我給的出場費,我的出場費自然是說給就給了,別問,問就是明光豔這個有錢的老媽報銷了
我說出我要給除了柳悠珥蕭萘瑤以外的女孩道歉之後,可把她開心壞了
甚至好像多給了些,反正無秋水對我也很殷勤,我也分不清是因為夏樹在場還是因為啥,反正就是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
第二個原因就是這次是她們樂隊的第一次演出,那些女孩們都去發傳單了,我也看到了其中一個女孩耐心的蹲在老大爺旁邊說著要幹什麼
至於小區讓不讓.....負責的知道我是那個打通了一二樓的出租屋戶主之後,就直接一副要替宣傳的樣子
怎麼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坐在輪椅上也樂的清閒,叫程橙的活是夏樹在幹
現在他已經去出租屋裡叫程橙去了,而且我理解不了的也是這一點,就是夏樹都不在了,無秋水還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
她真是用這一種最可愛的語氣激發了我的身體自保機制,這也算是一種能耐
“好了老女人,夏樹都不在,你還一直說什麼說?”
“夏樹?”
我突然好像意識到了我給包吉說的話,我說怎麼對我那麼殷勤,我猜的也沒錯,還他媽是因為夏樹
“我跟夏樹不是兄弟,他叫夏樹,不叫樊秧”
“切~”
好像說早了,無秋水剛才好像是給我買潤喉片去了,說完她就直接把潤喉片拿走了,真是勢利眼的傢伙
摸著喉嚨咳咳了兩下,我感覺自己好像是不用吃這玩意,我感覺自己也沒多認真,來的目的還是因為要恢復自己的腿
自己是不是有點渣男了?這不叫欺騙少女的感情嗎?我不知道啊,但是吧,我感覺自己還真的沒法把這個事情看的特別重要
看著面前的包吉一個一個搬來的黑色桌椅,我還真是個沒法顧全所有人的傢伙
把包吉遞給我的vvvvvvvip大標籤貼在了中間c位上的黑色桌椅上後,我就準備再去聽一遍那首叫做《オトノナルホウヘ→ 》的歌曲
也不知道唱這個歌,那些老大爺會不會討厭,但是也不慌,這首歌也只是用來道歉的,後面樂隊還準備的有其他歌
歌單基本上都是些上世紀八十年代左右的歌曲,甚至有山歌
還沒帶上耳機的時候,夏樹就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可表情卻沒有事情順利完成的樣子,而是帶些憂慮
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反正他這個樣子倒不像是沒有完成什麼東西,反倒是要失去了一些東西
“怎麼了?”
“陽哥,程橙讓你去”
“為什麼?”
“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好像有些傷心過度了,說完就直接走了,剩我一個人落在原地,不是....哥,你這讓我怎麼....怎麼去那?
.........
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