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那個……樊陽”
“幹嘛？”
“……有點不知道怎麼說”
我看著她緊攥著的手機，她要是不願意說，我就不再多問了，沒必要太過一探究竟，我點了點頭，可出醫院的路還是一致的，我們一起下著電梯，我也一直看著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又看了看張鴦
她面無表情，程橙也抬著頭看著電梯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我還是沒有想問的意思，所以我也盯著電梯裡的天花板，誰也不看，什麼也不想
“樊陽.....”
“有屁就放，這裡又沒人”
她卻沒我想像中的跟我打鬧，依然攥著手機，把手放在胸口，透過電梯天花板上模糊的反光，知道她在注視著我，最後她像是做出了什麼動作，可能是準備開口了，可電梯卻在這時候開了門
該說的話又被憋了回去，率先出了電梯門，我是最後出去的，因為看著天花板，有些愣神，怎麼會模糊成這樣，不僅是天花板，還有我對葉虹雪的印象，最近也都變得有些模糊
“操.....葉虹雪，你是不是上輩子救過我的命？”
“為什麼這麼說？”
“呵，你說那？你在想什麼？”
“說了你會答應嗎？怕不是又當個笑料”
“你說了我才知道啊”
“你確定我說了你就答應？”
“你他媽先說”
“你他媽先答應”
“你他媽什麼他媽”
“我就他媽你的他媽”
說完葉虹雪倒是恢復了些許笑意，可慢慢的也有了落寞，直到走到一個紅綠燈她才終於慢慢開口
“做我男朋友，好嗎？”
..............
“這就是老母豬的故事”
“可是.....姐姐，豬豬為什麼用一些骨頭搭房子啊？”
“你還小，大了你就懂了，這叫做震懾”
房間裡，唯一的亮光就是一盞插在床頭插座上的小夜燈，藉助小夜燈的燈光，柳悠珥給芊芊講著睡前故事，故事是柳悠珥自己改編的，驢頭改成了馬嘴，也可以說是她套用了個故事的框架來講自己的故事
就跟現在很多小說都是同一個題材，但是故事發展都是不一樣的，柳悠珥是越講越興奮，芊芊是越聽越迷糊，但是柳悠珥看這芊芊恢復了光彩的眼神，雖然這個光彩是疑惑，但是總歸是恢復了不是
那目的不就達到了，想到這柳悠珥也有些困了，隔壁夏樹還在直播，像是在玩什麼挑戰，送禮物的多少來決定什麼時候下播，都快成全天主播了
“姐姐.....其實你是哥哥的新娘子對嗎？”
“呵~為什麼這麼說？”
“不知道，但是芊芊覺得你們和爸爸跟二媽媽很像”
“二？二媽媽？”
“嗯，你們很有那個...默契”
“你還知道默契啊”
但是芊芊絲毫沒有接受柳悠珥的誇獎，而是一直看著柳悠珥，像是為了證實這個答案的真實性，許久，柳悠珥嘆了口氣才說這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模稜兩可的回答讓芊芊很疑惑，可是自己又想不通，乾脆就跟哥哥說一樣，不想了，翻身，小小的身子卷這床單，閉眼睡覺
看到芊芊準備睡覺，柳悠珥重新帶上了金絲眼鏡，帶上耳機，是樊陽的那個耳機，然後看著書上的內容，書的內容是在討論愛和慾望，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告訴芊芊
“誰讓我恰好撿到你哥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