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順便喝點水，準備一會再講故事，順便看著沙發上因為睡覺逐漸被別人忘記了的張鴦
餐桌上，夏樹還是問了問蕭萘瑤，她不會只是因為陽哥抽菸就生氣了吧，果然跟自己的想的很不同
“程橙誇大其詞了，樊陽抽菸確實讓我很生氣，但是還沒有那麼......”
“那是為什麼？”
蕭萘瑤不是特別想複述這些東西，因為那股熱情的搭話還有找話題也只會出現在樊陽身上而已
對著程橙揮了揮手，她又一次來到了夏樹身邊
“嘿嘿~你猜樊陽惹到誰了現在才在外面沒辦法回來？”
“誰？鴦...鴦姐？”
.........
“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抽”
“那它是憑空出現在了你的兜裡？”
這種情況我實在解析不了，因為在剛才還是蕭萘瑤一陣的討好還有跟我說著什麼，不好意思的話
現在怎麼就變成我一直在她旁邊對她表達著歉意，嘶......可能是因為小的時候答應過她吧，永遠不抽菸，永遠不喝酒，最後一個都沒做到
“你把對我的承諾當作什麼了？”
“那你那？”
我們的氣氛又一次變成了劍拔弩張，我是沒有做到那些，可蕭萘瑤做到沒？
“你給我說過的是什麼？”
“永遠不會離開你”
“你做到了？”
“樊陽.....你不要覺得我只有討好你，讓你原諒我這一個方法”
“我他...不是啊，我管你有什麼其他方法，我抽菸怎麼了，你不也離開了我兩年嗎？”
“你的意思就是我沒有做到，你也做不到嗎？”
“不是”
她有些疑惑，停住了腳步，我回頭，雖然有些對不起柳悠珥但我還是要說，要說出來的
“就因為你離開了，所以我學會這東西了，知道嗎？”
她不再是那副憤怒的樣子，而是低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再次抬頭後，我也找到了那個為什麼遇到她就不會怨恨她的理由
可能是這種感覺已經變成肌肉記憶，她微微咬著下嘴唇，眼淚已經掛在了清冷好看的面容上
她想靠近我，我卻沒有再想之前一樣借她肩膀，而是退後了一步，她的表情更加痛苦，指了指我心口處
“那裡....已經有人了，對嗎？”
“嗯”
“是誰？”
“我答應過她，不告訴你們”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已經猜到了對嗎？”
“很難猜嗎？”
“你真的覺得那是真相嗎？”
“那也肯定不會是你的，蕭萘瑤”
蕭萘瑤點了點頭，又轉頭擦了擦眼淚，然後先一步往前走了，我不知道這種感覺該怎麼形容
不好形容，因為我是第一次感覺到，跟著蕭萘瑤走了一段路之後，我們好像是沒有目的地的，剛才的路口，左拐就能看到我的出租屋
可她卻帶著我走向了右邊的方向，本身我不是特別願意的，卻在那個左拐的小區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操，張鴦真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