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眼，沒有嚇到我，很奇怪，明明剛才還很害怕張鴦的，可現在腦子裡面只有柳悠珥的安全這個問題，因為張鴦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盛秋香會來，我為什麼會忘了？我難道是個傻逼嗎？我是嗎？我真的是？迅速的開門，把張鴦拉進了屋子，她好像是突然沒了剛才的戾氣
只剩下了疑惑的表情，還看了看我拽著她胳膊的手
“陽哥哥，疼~”
“你幹什麼了？”
“我沒幹什麼啊”
我鬆開了張鴦然後離開了屋子，我是不會擔心張鴦會對芊芊做什麼的，因為張鴦發瘋的時候不會理芊芊，視線可能自動把芊芊遮蔽了，目光之內帶有敵意的只有超過一米五，且年齡成年的漂亮女孩
芊芊顯然只符合最後一條，所以其實張鴦還是很好猜的，只要我沒有事，她也就沒事，對於芊芊，她可能只會當作小孩子看
出門之後，我加快了腳步，希望一會看到的客廳不是血紅一片的，嚥了咽口水，我來到了客廳，還好沒有自己腦補的畫面
只有柳悠珥疑惑的看著我，而她旁邊坐著盛秋香，盛秋香手裡拿著一個像是紙一樣的東西，應該是什麼報告吧
這是柳悠珥的固定方法，也可能是每個心理醫生第一次接觸病人時都會做的事情
就是答題，先看看到底是怎麼樣，所以如果沒有身上香氣的功效，我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忽悠住盛秋香，因為只憑看的話，我還不如那些半仙
人家算命的都最起碼，看個手相啊啥的，我是啥也沒有就純騙
“你出來幹什麼？”
我沒有回應柳悠珥，來到她旁邊看了看沙發坐墊，茶几下面，又跑去廚房看了看，菜刀沒有少一把，確認了沒有行兇的東西之後，我就準備轉頭離開
不僅是柳悠珥很懵，我也感覺自己有點神經了，壓迫感有點太強了，拿了個一次性杯子，我準備接杯水，想著盛秋香是病人但現在這裡是出租屋
應該也算客人，所以接了三杯水，一杯一杯的拿到了客廳
“你閒著沒事讓張鴦進屋幹什麼？”
“你手機那？”
“沒拿啊”
“屋裡給芊芊看著那？”
“你又不是猜不到”
“所以我就讓張鴦進去了”
我點了點頭，如果她允許張鴦跟我一塊的話，說明病情她應該是控制住了，不然不可能把張鴦給放走
盛秋香一直在那張紙上寫寫畫畫，說不定她現在連我來這裡她都不一定知道，也說不定是單純的不想理我
我準備拿著水杯回屋的時候，張鴦就帶著芊芊出來了，我喝了口水問了問，怎麼了，張鴦把手機遞給了我，說
“陽哥哥，咱們帶著芊芊一起去吧”
“到底去哪啊，雖然我是你的秘書，但我也要知道去哪啊”
張鴦思考了一下，我也趁她思考的時候看了看柳悠珥，她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那應該....是可以的吧
“剛才...我也忘了剛才要帶陽哥哥去哪了，不過現在咱們去之前的寫字樓吧”
“為啥？”
“你和柳悠珥不是要開心理診所嗎？”
說完動作也變得有些扭捏，快步來到我旁邊，踮起腳，貼近我的耳朵對我說
“沒想到陽哥哥那麼貼心，為了我要學這個東西”
“嗯，對的對的”
我點頭，張鴦的笑容就更燦爛了，她心情好，老子的心情就更好了，我也笑著點了點頭，但是我設的定時炸彈好像馬上就要爆了
“對了，樊陽我還有事情要找你”
“啊？”
我回頭，盛秋香不再答題，而是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