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花了他媽半個小時,捯飭了半天,最後發現我的手機是壞的?修不好的?”
“你又不懂,我這叫做檢查”
“我從來到阜陽開始,你這家店就在開,你一眼看不出活人跟死人的差別?”
“你不懂行”
我知道我再怎麼說都沒有了,我已經看到這個手機店的老闆娘笑容滿面的開始準備給我推銷新的手機了
太黑暗了,那這麼說我跟柳悠珥也跟他們一樣唄,只宰看上去有錢的人,我看上去難道很有錢嗎?
轉頭看著踩著椅子一直摸著我的頭,她應該是想用這種方式來緩解我的情緒
行,我可能現在 在張鴦的眼裡就是個半獸人差不多,一條帥氣的寸頭狗,可她越摸我越煩
但是我的手機已經被這個老闆拆的七零八落了,我也不知道手機的維修是幹什麼的,所以我也沒有辦法反駁他
操,一會就把騰訊地圖給刪了,上面就顯示這家店評分最高,好評最多,但我現在感覺手機裡的東西很重要
“那個.....我的手機到底是因為什麼修不好”
“說了你也不懂”
“老子他媽不是你物件,我他媽是顧客,你說什麼我不懂?不說我怎麼懂?”
我語氣的加重讓張鴦揉搓我頭的速度也加快了,感覺再快一點就能起火星了
並且另一隻手還拍著我的背,她是怎麼做到又傻又溫柔的,感覺就算是有厭蠢症的人也不會對張鴦起什麼不滿的情緒
沒有再管頭上的因為快速揉搓傳來的溫熱,我開口又一次問老闆
“說啊,你也要讓我心服口服啊”
“就是說你電路板啊,主機板啊,啥的,都壞了”
“那我換手機,你能把裡面的東西傳輸到新機上?”
“那行啊”
“你他媽剛才不是說我主機板壞了?”
“主機板....你不用管”
“我他媽日你媽”
不知道是頭上揉搓過的溫熱讓我的腦子也開始衝動起來了,反正我覺的我要給這狗東西一電炮
可還沒動手,張鴦就攬著這我的脖子把我拉進了她的懷裡,這一下差點沒讓我給自己的腿來了個對摺
她抱著我摸我頭的速度變緩,力度變得輕柔,嘴裡好像還說著什麼,又好像是唱著沒有調的歌曲
就是哪一種只念詞沒有音調的方式,說著什麼
好像是《神兵小將》的片尾曲,我日哦,這真成南宮問雅了?
這不是芊芊的人設嗎?這玩意還能照搬的,這玩意也能偷?
只不過也確實,我為什麼會覺得她是南宮問雅,還是因為她對我的安撫也確實有用,想了想也只能告別手機裡那些陪伴我青春期的作品了
就像陶喆說的,男人肯定都會看煌片啊,不看就是在說謊,我真的有些難受,但只要這個手機店的老闆能夠給我把手機昨天微信的訊息搬過去,還有我相簿裡面記錄的圖片
那些關於我過去生活的碎片,沒了他們我感覺好像生活是沒了些許存在的痕跡
我拍了拍張鴦的手,但好像忘了她現在是個傻子,我只能開口說我沒事了,可她還是不願意放手
那就這樣先把事情交代完,一會再花時間讓張鴦放開我,但其實忽略我現在腰因為側向彎著開始有些酸了,她抱著我還是挺舒服的,我指的是氣氛,還有那種安撫,跟張鴦的身體硬體沒有關係
“我圖片啊,電話通訊錄,還有微信裡面的訊息,都能一比一轉移嗎?”
“那自然是能的”
“這你都能做到,你他媽...嘶...別揉了,你他媽修不好我的手機?”
我好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