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真夠有勁的,能一下子讓我回憶起來那麼多,有些感慨劉冬的調酒水平,但可能也不是因為這傢伙調的酒
可能就只是我單純能夠回憶起來那麼多東西,至於那個跳樓女孩
怎麼那麼多女人,疫病銳減男性也不能銳減那麼多吧,但....好像沒有倒是社會治安混亂就已經算是燒高香了
那回到屋子裡的傢伙是不是流浪哥他的女兒那?有點嚇人了吧
她到底是一種什麼形態又或者是什麼形式出現在我面前,還有我身邊的?我思考不出來,我應該這輩子都不會思考出關於這個話題的答案
我也該行動了,去往下一個地點,真有意思,跟玩遊戲一樣慢慢蒐集一些支離破碎的東西,然後把它們拼湊的一起
看了下時間,已經快要八點了,劉冬的酒吧裡面也開始湧入了些顧客,但是劉冬好像是有些懵的
看到這個情況我也準備問問他,來人有顧客了還不高興?
“有顧客了還愁眉苦臉幹什麼?”
“才八點啊”
“八點怎麼了?咱們昨天幾點喝的?”
“有些怪了,一般我九點多才會像現在這樣”
聽到這,我感覺會不會是我因為我昨天把別人的酒吧給砸了的原因那?應該不會吧,這個城市又不是隻有劉冬還有那個合法蘿莉兩個人開的有酒吧
但好像跟我想的還是吻合的,有的人已經來前臺問劉冬什麼時候他們的樂隊會來了
真是我造的孽啊,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先去醫院看看吧,看看那個叫做溪陌的女孩,我還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給劉冬揮了揮手,我就準備走,但是劉冬攔住了我,好奇他剛才明明看見我像看見瘟神,現在又把我攔下來是因為什麼的時候
他就開口說“哥,幫我照顧下店”
“你要出去?”
“不是啊,只是我忙不過來”
“免談,就這樣,走了”
他就應該忙,這屬於是快樂的忙碌,還是類似於那種等價交換,跟我之前上班是不一樣的,我是用被罵,然後讓老闆賺錢
他是勞累,用汗水讓錢進自己腰包,他就應該累,看他那副樣子,我幫完他,他應該也不會分我一毛錢
而且我也很累的啊,身上還疼,稍稍回憶了下,身上大部分的傷如果是流浪哥打的,那我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還有悲傷的淤青,流浪哥在我記憶裡面可沒有用什麼棍棒啊,啥的打我,我背上很顯然是別人拿棒子啊或者板凳啊啥的錘的
還有好多東西沒有搞清楚,我感覺應該今天就把那個想不起來的26號裡的事情給弄明白了
不然後面再想回憶應該就會很麻煩
.........
再站在酒吧門口,用一片狼藉來形容確實不過分,周圍被圍了一個警戒線,感覺吧,確實很難說現在這種情況是怎麼樣的
我昨天到底幹了什麼,誰他媽知道,但看這種情況
酒吧絕對不會是我砸的,我一個人能砸成這個樣子?那如果我真的一個人把酒吧砸成這個鬼樣子,張燁說不定還真是我弄死的
“人家都說,犯人會回來看自己的犯罪現場....你這?”
聲音來自於我的右後方,我順著聲音看去,沒看到人,那我應該就知道了,不是那個量子女孩就是那個合法蘿莉
我沒有閒情去重新尋找她在哪裡,但是她好像我不看到她就不行一樣
蹦起來對我揮手,然後又踩了下我的腳,我這才低頭看著她
“你們這些傢伙,長那麼高的個子有什麼用嗎”
“你這是發育不良了,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