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一樣!”
“哎?怎麼說著說著就到我身上來了?”畢月烏起身湊到竇崖的身側,把整個身子都靠向他,看那架勢似乎是要擠進竇崖的身體呢:“我自從有了你以後,可是在沒有看過別的男人一樣,更別說女人了……”
“熱!”竇崖伸手拍開他神不知鬼不覺地伸進自己衣襟內的手掌:“國師大人府上寒泉邊可是很涼爽的!過幾天我們就過去看看阿暖吧?”
“不去。”畢月烏的手又伸向了竇崖的屁股,瞅準時機用力揉了一把:“不方便……”
“嘶……”竇崖受了突襲疼的一咧嘴:“你幹什麼用這麼大力氣?一定是紅了!”
“紅了?”畢月烏嬉皮笑臉的賴在竇崖的身上:“那豆豆就把衣袍脫了讓我幫你揉揉吧……”
“……”竇崖一把推開手腳都開始不老實的畢月烏:“先幹正事,咱們還是把你的那頂金冠先處理了吧。”
這頂已經存在了將近百年的渭國皇族的皇位象徵,最後是被裝在一個厚厚地石匣裡,被深埋在了一個只有畢月烏和竇崖知道的地方,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
“真沒想到你府上居然是這個樣子的!”一到國師府,姜暖就好似到了自己家中一樣,四處探頭探腦,然後非常滿意地說道:“這裡看著比皇宮可是舒服了太多了。”
畢月卿和父親老國師都是眼睛看不見的盲人。因此他家的府邸造的極為簡潔,並且破天荒地所有的門口都是沒有門檻的。這樣沒有門檻的房間在多雨的南方可是並不多見。
而且為了便於主人行走活動,府裡所有的屋內都是隻有最最簡潔的幾樣傢俱,少有裝飾的擺設。
這麼實用的佈置真是太合姜暖的胃口了,只一見,她就打心眼裡喜歡這個房前屋後都是修竹棕櫚樹的清雅所在。
並且她毫不掩飾地說道:“這個樣子才像家啊,我喜歡!”
“喜歡就住下。”內堂裡傳出來的聲音和畢月卿非常之像,只是略微顯得沉了些:“當年我去大梁帝都與你們的父親也曾經秉燭夜談過,那時候還沒有你們兩個孩子。”
聽到聲音姜暖和姜暖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衫,非常莊重地對著同樣一襲白色衣袍的面容俊朗非凡的中年男子行禮:“畢伯伯好!”
“父親。”畢月卿那對著那個與自己相貌極為相像的男子一起躬身施禮:“是陛下聽了您的請求,才讓姜暖姑娘姜溫小公子與孩子回府的。”
“嗯。”老國師大人點頭:“吩咐下去,讓府裡的人一定要盡心照看著,別讓她們姐弟出了差錯。”
“是。”畢月卿還是站在椅子旁邊,恭順地應了。
“阿溫?”老國師大人眼睛望著前方,非常流利的走到桌邊,徑自做了下去,身邊並未跟著僕人侍候。
“過來,讓伯伯看看你,聽說你生的很有小姜大人的風采呢。”他笑著對姜溫站立的方向招手。
“撲哧!”姜暖聽完他的話已經笑出聲:“月卿生的也很有伯父的風采呢。”
“你是阿暖?”老國師大人握住阿溫的小手,很慈愛地對姜暖說道:“月卿經常說起你。我看過你做的詩文,知道你很有文采,也吃過你做的杏乾肉。”
“哎呀,沒想到我在渭國這麼有名啊,連您都知道我了?”姜暖很喜歡畢月卿的父親,也喜歡他說話時那種慈愛的味道,總之就是很自然的會把他當做長輩去親近。
“多謝您把我從黑乎乎的皇宮裡給救了出來!”這話姜暖可是說的真心實意:“我不喜歡那裡。”
“伯父也不喜歡。”老國師大人忽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所以伯父早早地便告老在家,讓月卿去了……”
“哈哈!”姜暖轉頭同情的看著面上依舊帶著柔和微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