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王氏涉嫌謀害她母親,如今好不容易知道真相了,結果罪魁禍首卻不見了,如何能叫人不氣!
“你別擔心,回去讓封一查查。”
接走王氏的人一定是盛京城的人,查一查這兩日出城的人應該能有些眉目。
而且......謝淵懷疑,王氏如今人就在盛京城裡。
若是在城中,那便好辦了。
“多謝。”蘇晚晚道。
回去的路安靜無比,謝淵將蘇晚晚送回竹家便道別了,他還要進宮。
“封二,本王先進宮,你隨後去書房將熊奎的口供送來。”
“是。”封二應下。
隨後謝淵便翻身上馬進了宮。
榮家。
“您說謝淵如今往宮裡去了?”
書房內,榮國舅不安的看向榮太傅,“爹,謝淵身上可是有熊奎的口供,他要是進宮把這事捅出來,那......”
“蠢貨!”榮太傅打斷他,恨鐵不成鋼的道,“宮裡就一個奶娃娃,他就是把口供給了又如何?能掀起什麼風浪?!”
“更何況,那口供是真是假又未可知,誰能證明!”榮太傅滿眼的算計,“只是口供而已,打死不認,他們還奈何不了我們榮家!”
謝淵返回盛京的時候,已經讓小皇帝下令把熊奎提到盛京來,人估計現在才走到一半的路,既然人沒有到盛京,那就不必再來了。
榮國舅還是不放心,“熊奎那還有不少我給他寫的信,也不知是熊奎燒了還是叫謝淵拿走了,我的人去熊奎書房的時候什麼都沒找到,只是將賬本燒了。”
榮太傅,“筆跡能模仿,賬本燒了才是根本。”
榮國舅不依不饒,“可是......”
榮太傅煩了,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蠢兒子!
可惜他子嗣單薄,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連個庶子都沒有,不然榮家的產業他就是死了也不會交給這個蠢貨來接手!
“哪有那麼多可是?當初你就不該貪這筆錢!鹽行的錢都喂不飽你嗎?!”
鹽行每年的收益都抵得上這次榮國舅貪汙的銀子了,整個榮家的人都覺得他腦子有坑,安安穩穩的錢不拿,非得把頭提著去掙這點芝麻小錢。
榮國舅委屈極了,他知道爹向來看不上他,就連妹妹都比他聰明,這些年了他一直想找機會證明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他怎麼會放手!
榮太傅看自己這兒子的模樣,就知道他心裡不服氣,氣的抓起桌子上的鎮紙扔過去。
“滾!熊奎要是活著到了盛京,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榮國舅趕緊灰溜溜的滾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