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了,那我何時回來的?可有人看見?”
蘇夫人咬牙切齒,她要是知道這小賤人何時回來的,早就當場把她摁下了,哪會給她蹦躂的機會!
謝淵輕笑一聲繼續說道,“夫人也知道我的一年的月例銀子,連妹妹一個月的零花都不夠,若是真同夫人說的那樣夜不歸宿,怕是連一間客棧都住不起吧?”
“若非要說我出府了,那我又為何出府?可是受了什麼人的欺辱迫不得已才出府的?夫人要和我一起去父親那裡辯駁一番嗎?“
這番明晃晃的挑釁,把蘇夫人氣的怒火上湧,她就不信還懲治不了這小賤人了!
目光滑到他身邊的小果時,蘇夫人似是找到了撒氣口:“來人,將這個賤婢拉下去打二十個板子!主子私自出逃不攔著,竟還動手傷人,這種惡婢蘇家可留不得!”
幾個丫鬟婆子聞言就要來壓小果。
謝淵閃身站在小果面前,眼刀子掃過去:“誰敢?!”
眼中帶著殺氣,幾個下人頓時被這眼刀子嚇得停在原地。
蘇夫人見狀拍桌怒起:“我是當家主母!連個蘇府的下人都管不了了?來人!把這個賤婢給我摁下去!”
“小果可不是蘇府的人,蘇夫人你忘了嗎?”
謝淵冷笑一聲,“夫人怕是不知道吧,小果可是登記在冊的良民,如今我同她不過是僱傭關係而非主僕,官眷打殺良民犯何罪,要我同夫人說一說嗎?”
小果雖然還不是良民,但是昨日蘇晚晚已經交代他,讓他拿著小果的賣身契去戶籍處脫了賤籍,在他眼裡,小果已經是良籍無異了。
“......”
有個婆子聞言,趕緊將摸到小果衣角的手放下,若小果真的是良籍的話,那可不是她一個賤籍能碰的起的!
蘇夫人沒想到小果居然是良籍,一時間也不知要如何處理,打殺賤籍家僕和良民可是天差地別的,前者無罪,後者嚴重的話抵命不算,怕連兒子女兒的前程都要毀於一旦!
“吵什麼?”
蘇石城下了朝回來本來要去書房,卻有小廝來說夫人叫他回來先去趟主院,說有事相商,他聞言便過來了。
誰知還沒踏進房門,就瞧見一群婆子丫鬟的圍了一個圈。
“官人!”蘇夫人有了臺階下,立馬軟了下來,揮手散了丫鬟婆子,待屋裡就剩三人時,才添油加醋的和蘇石城告狀。
說道蘇晚晚偷溜出府時,她更是無中生有,肆意抹黑:“......若是你真的想出門,大可和我說,我做母親的哪裡有不同意的道理?可我總要知道你是去了哪裡,是去吃飯,還是去買衣裳首飾?亦或是是和朋友相聚?唉,我倒是忘了大小姐在盛京城似乎沒幾位朋友?”
蘇夫人越說越離譜,她身為女子應當知女子為人艱難,卻為了一己之私在這裡構陷一個剛剛及笄的女子,“也不知大小姐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心上人,偷偷跑出去和人私會,那禮部尚書......”
“蘇夫人!”謝淵厲喝一聲,將在場的兩人嚇了一跳,“昨日您身邊的馬婆子的兒子去了何處買藥,用我告知您嗎?”
蘇夫人聞言,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瞪著謝淵嘴唇抖著似乎不知道謝淵如何得知的。
她想張口否認,卻在瞥見一旁的蘇石城後又閉嘴了,以她對自己丈夫的瞭解,若是多扯幾句怕是徹底瞞不住,最後一定會怪罪她的!
“什麼藥?”
蘇石城沒看到蘇夫人的臉色,只疑惑了一瞬,便被蘇夫人打斷:
“官人,都說繼母不好當啊!大小姐昨日偷溜出府,我心裡急的生怕她出什麼事,到處尋人,又怕走漏風聲讓別人說您教女不嚴,影響老爺您的名聲。”
“我為這個家操心勞力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