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居然性情大變,變得如此孟浪了嗎?!
他看向一旁的小果,“我跟王爺不在盛京的這段日子,蘇小姐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小果點頭,自然是遇到大事情了!然後倒豆子一樣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全部告訴了封二。
廂房內的謝淵看著蘇晚晚手中的瓷瓶,一下想起來這瓷瓶裡面裝的是什麼,耳尖微微泛紅,嘴上微微抗拒。
“蘇小姐昨日給的藥膏還沒用完,不勞煩你親自動手了,而且今早封二已經幫忙上過藥了。”
封二在門外:“主子,屬下今早外出辦事,不在府中。”
被拆穿的謝淵尷尬中帶了一絲羞惱。
蘇晚晚“桀桀桀”的笑了幾聲,“我為了以防萬一,將這藥膏隨身攜帶,防的就是你哪日忙著公務忘記上藥。”
她二話不說將謝淵摁了下來,謝淵順勢坐在凳子上。
“放心,很快就好了,不疼的。”
謝淵:“”
若是不知情的人路過,聽見她這話,定然會以為屋內之人正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明明是個閨閣姑娘,怎麼如此外放?
謝淵想到之前在她衣櫃裡看到的內衣,臉頰不由得發燙,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落在靠過來的蘇晚晚身上,順著衣領向下
咚咚咚。
蘇晚晚沒看出來謝淵的異樣,只當他是因為自己給他上藥所以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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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有正事要談,蘇晚晚並沒有再多逗弄謝淵,三下五除二的把藥上好了之後,便放過了他。
喊了店小二,叫了些茶水後,兩人便談論起朝堂的事情。
蘇晚晚問道,“熊奎被殺,定然是榮家的手筆,可他們行事如此明目張膽的,難道就不怕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嗎?”
畢竟熊奎的證詞直接指證榮家,熊奎作為重要人證,卻死在了押解的路上,用腳指頭想一想都知道是誰幹的。
“他們此刻已經顧不及這麼多了。”謝淵道,“若是熊奎進京,榮家必定元氣大傷,此時殺了熊奎,倒也能拖延一段時間,好讓他們準備應對之策。”
蘇晚晚輕輕點頭,“那你接下來準備如何?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榮家肆意妄為吧。”
她說著,欲言又止。
謝淵詢問,蘇晚晚才道:“如今咱們兩個雖然換回來了,但不知道原因,我怕哪天一覺醒來,我又成了你。”
“如此關鍵時刻,我怕拖了你的後腿”
謝淵微微一怔,他此前並非沒有擔憂過此事,只是一直忙於熊奎與榮家之事,暫將其擱置一旁。
此時蘇晚晚提及,他沉思片刻後說道:“我隱隱覺得這件事似乎和我們當日的心境情景有關,日後行事儘量保持心境平和,或許能減少其發生的機率。”
第一次互換,他因頭疾痛暈過去,蘇晚晚因迷藥暈過去,第二次互換,則是謝淵的危機時刻,蘇晚晚被人綁架。
蘇晚晚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點了點頭。
謝淵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我已暗中吩咐手下繼續追查榮家與熊奎往來的細節,口供很詳細,順著查總歸有物證的。”
他手上現在也有物證,只不過不全面,拿出來最多也只是讓榮家推出來幾個替死鬼而已。
想到這裡,謝淵看了看蘇晚晚若是手下查的沒錯,蘇石城應該是替死鬼的第一人選。
蘇晚晚回想了一下,若是要一錘子打死榮家,讓他們再不得翻身的話,她倒是有個切入口,不僅能拖榮家下馬,還能充一波國庫。
“或許可以從榮家的經濟往來入手,熊奎之事或許只是冰山一角,榮家多年來在朝中盤根錯節,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