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我在城內感應到上官雲衍的氣息。”陳曉東突然衝了進來,對著鬱金寒著急的說道,“他怎麼突然回來了,他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鬱金寒瞧了瞧躺在床上姜術西,眉頭緊鎖,說道,“沒事,他會來找我的。”
說罷,一股黑色的魔力穿梭直入姜術西的胸膛。
姜術西猛地睜開雙眼。
一雙空洞的眼眸出現在教堂,鬱金寒笑著對上官雲說道,“你不是想見西西嗎?現在見到了,你也可以回家了。”
身旁一老人是陳曉東,他小聲不解道,“老祖,為什麼不殺了他?”
鬱金寒冷靜的回應,“殺了他我怎麼和上官宣交待?”
他的眼神變得冰涼,“讓他成為啞巴,變成廢人,變成瘋子,不就永遠開不了口的嗎?”
陳曉東一聽,嘴角勾勒出一股惡笑,“哈,讓上官雲衍成為啞巴?想想就讓人興奮啊。”
他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被束縛在中央的上官雲衍,露出了看待獵物的神情。
而上官雲衍沒有聽見他們的話,而是目不轉睛的望著姜術西,他不知道姜術西現在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像一個行屍走肉一般,目光呆滯。
他的心揪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呼喚著姜術西,“西西……?”
“西西!”
“我是上官雲衍啊!西西!”
“你說句話,你怎麼了?他們把你怎麼了!”
上官雲衍看著他這樣子恨不得把自己殺掉,他為什麼要把姜術西送進去,為什麼要逃避。
姜術西沒有理任何人,僵硬的站在那,侷促,不安,似乎他是一塊寒冰,而四周全是滾燙的熔漿,他恐懼,無措,窒息。
上官雲衍用盡全身的魔力掙開了束縛,他飛速的向姜術西駛去,嘴裡罵罵咧咧的叫道,“混蛋!你對他做了什麼!”
“放肆!上官雲衍!你想弒君嗎!?”那位蛇身纏脖的老人攔截住上官雲衍。
而外面的姜伍看到這一幕,心都碎了,他的西西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像一個活死人一般,那群人更沒有眼睛,都看不出來鬱金苑晨不是真正的皇帝了嘛!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伍叔……”
“伍叔……”
這道聲音很弱很弱,似乎下一秒就不會再開囗了,但是姜伍立馬察覺到這熟悉的聲音,這是!這是——姜術西!!
他立馬回應,“西西?!”
“西西,你怎麼了?你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姜術西不緊不慢的說道,“沒事的……伍叔……我……”
姜術西突然停頓了,“我……裝的……”
“裝的!?”姜伍不可置信的問了出來,為什麼要裝成這樣!?他不懂姜術西為什麼要這麼做。
“伍叔,你可以幫我回南方看看師傅在不在嗎?”
“可不可以去幫我看看顧寒,陳澄,許一,姜吖是不是都好好的在南方?”
姜伍疑惑了,為什麼姜術西會突然要他去南方,“為什麼?西西?你在擔心什麼?”
“你的身體怎麼樣?”
姜伍暫時不想管那些,他只想知道從小照顧大的人,現在到底怎麼樣。
姜術西只是說道,“我求求你了伍叔,你去南方看一眼,幫我看看師傅在不在!!”
“我求求你了……!”
他的語氣幾乎撕心裂肺。
就在前不久,鬱金寒將黑色魔力送入他身體之後,他的戒指在他的意識空間甦醒了。
一道披著咖色大衣,白銀髮色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裡面白茫茫的,只有一棵樹,一顆炎族家裡的樹,一模一樣,那是姜術西和哥哥母親曾歡樂玩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