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你怎麼了老祖!”陳曉東看著左右不穩的陳光明,著急的呼喊著。
現在是鬱金苑晨身體的陳光明顫顫巍巍的扶著牆,而身體內傳出一股熟悉的聲音。
“寒哥,你很想要這個帝位嗎?”
“我可以讓給你的……你也是皇族血脈……”
真正的鬱金苑晨被無數道鎖鏈禁錮在幽暗處,身體完好無損,只是動不了了。
見沒有回應,他繼續說道,“寒哥……你……是不是在恨我?”
鬱金苑晨話裡話外全是沒落,乾澀的嗓音彷彿在告訴別人自己的痛苦。
“我沒有能力,我當時沒能護住你。”
“我對不起你……”
這個看似強硬的男人,一代帝王,卻擁有一個秘密,一個不得不藏起來的秘密,鬱金苑晨是一個很好的政治家,很好的管理者,卻不是一個藏得住內心的人。
他眼中噙滿淚水,想要繼續說些什麼。
“閉嘴!鬱金苑晨!你以為你有多高尚!?”一隻大手掐住他的脖子,來人眼神狠厲,緊緊的掐住他。
“你不過跟他們一樣,把我當成孽種罷了!?”
說話的人似乎精神不是很穩定,停頓了一會兒,又大聲吼道,“我鬱金寒籌謀多年,殺了這個陳光明,搶佔他的身體,又放出假訊息,讓你恐懼,你沒想到吧?沒想到那個人是我吧!”
的確,上官雲衍帶回來的人是鬱金寒,那一天,鬱金苑晨呆愣的看著最熟悉的人,卻湧出一股陌生感。
鬱金苑晨悄悄把人藏了起來,他想知道鬱金寒想要什麼,他虧欠,愧對他,他想要彌補,所以讓上官雲衍和姜術西去往櫻花國尋找若心蝶。
他知道若心蝶是什麼東西,他也不會讓鬱金寒出事。
只不過遲了一步,他不知道鬱金寒什麼時候會奪舍人的身體了。
鬱金苑晨拿著姜術西他們帶回來的若心蝶見鬱金寒。
“寒哥,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
鬱金苑晨這麼說著,已經把若心蝶的盒蓋開啟。
就在若心蝶快要出來的那一瞬,鬱金寒猛的站了起來,“你還是這麼傻。”
說完,鬱金苑晨只覺得天旋地轉,他暈了過去。
直到今天他終於醒了過來,他看著鬱金寒以陳光明的身份正在籌謀一個大的計劃。
而自己被困於某處精神空間。
“魔柱弄好了嗎?”鬱金寒正在對陳曉東說著。
“沿海一片,邊境一片都已投入,只等您一聲命下,帝國把握在我們陳家。”陳曉東回應著。
而鬱金苑晨在意識深處,一頭霧水,他不知道鬱金寒想要幹什麼,是想要整個帝國嗎?那為什麼要以陳家的名義?他們投入了什麼?魔柱失利,外圈的魔獸會集體進攻帝國,他不敢想鬱金寒究竟想要做什麼,他不敢相信鬱金寒會做這些。
就在他努力掙脫束縛時,鬱金寒突然全身眩暈,踉踉蹌蹌的扶著牆。
趁此機會,他在內心呼喊著鬱金寒。
而此時的鬱金寒就連意識體也在冒著黑氣,鬱金苑晨慌張的看著他,“你怎麼了?你為什麼會冒著黑氣?”
鬱金寒一把推開他,“關你什麼事!”
“那你為什麼不殺了我!?寒哥,你不是把陳光明都殺了嗎?為什麼唯獨不殺我呢?你如果想要帝位,你殺了我,奪取我的身體,只要你照顧好百姓,照顧好自己……”
“我死了……也沒事……”
鬱金苑晨待在高位太久了,形形色色的事情已經讓他感到精疲力竭了,他也不想在這高位,一開始也不過是被四大家族頂上來的,用來緩解壓力的傀儡皇帝,只不過透過他一年又一年的努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