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的也太深了吧,我們已經跟著他來的路線找了3個月,恁是一點人影也沒看見。”顧邸安沮喪的說。
上官雲衍身處中間高位,面前擺著一大幅地圖,上官雲衍自從離開了神山,找不到半點玄鳴的影子不說,而張楚蘭口中的大人就時不時的暴露出一點蹤跡,等著他們來追,他們就這樣被戲耍了3個月。
“至少他的目的還是京城,不找了,回去吧。”上官雲衍泰然自如道。
“現在回去嗎?那這幾個月不就白忙活了?”顧邸安皺起眉來,很是不高興。
“你不覺得我們被耍了3個月嗎?恐怕那個人正在京城那家茶樓悠閒的喝著茶,看著我們被他耍的團團轉。”
上官雲衍緊咬著下唇,他還從來沒有被人當成一條狗一樣戲耍,一股無法壓抑的憤怒在他心裡蔓延。
唐甜這時開聲,“我也覺得應該回去,我們這次放棄邊境事務回來,明顯那個人就是想打陛下的注意,再遲一天,不知道會生出什麼樣的變故。”
上官雲衍和顧邸安也紛紛點頭回應。
可上官雲衍卻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他將人標記了,他應該負責,可是在找那人的路上,他也在尋找玄鳴。
玄鳴像是一朵白雲,輕輕的來了,又悄悄地走了。
走的悄無聲息,不帶走一片漣漪。
上官雲衍失神的說,“你到底在哪?”
顧邸安兩人一聽,也是不知個所以然。
“窮冬百草死,幽桂乃芬芳。”
告別了春的生機,夏的酷熱,秋的蕭條,南方學院迎來了一年一度的冬,冬總是寂靜又無聲的,它總會悄無聲息的下一場暴雪,染白這個世界,又會默默的襯托那些植物,堅強又有韌性的生命,它帶來的其實並不是酷寒,而是一種放鬆。
推開門來,就被冬天的風“偷襲”,可看見白茫茫的一片,又會不禁感嘆,“花白梅逢生,飢寒不作聲,可憐蒼天惘,猶有生機生。”
“喂喂喂,那人不是姜術西嗎?”
說話的人猛的頂了一下身旁的好友,好友定睛一看,“唉!還真是,1年沒見他了,我們組的實驗都還沒做完,聽說他已經完成了3年的任務,還發現了新生物,真是厲害啊。”
好友發自內心的感嘆著,“人長得還好看,你說上帝究竟給他關了哪扇窗?”
“那肯定是無死角的大廠門啊!還關窗!”說話的人打趣著。
姜術西沒什麼特別感興趣的事,唯一喜歡的就是研究生物。
南方學院的生物研究所是出了名的強大,邊境陸上和海上,沒有一個魔獸和植物的樣本是這裡沒有的,而其中的還是姜術西悄悄帶回來的,他雖然不能出遠門,但南方邊境他還是能溜出來玩玩的。
只見姜術西一臉慌張的跑去陳澄的住所,著急的開啟房門,“陳澄!我回來了!”
但是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並不知道極寒之物應該怎麼用……
“師哥!嗚嗚嗚嗚”陳澄一看見姜術西,就飛快的撲到來人的身上,趕緊的抽泣著。
他看著眼前已經快到他肩膀的少女,有些恍惚了,“只是一年,就長高了這麼多嗎?”
“師哥!啊啊啊,你不知道我等你等的好辛苦,你還給我帶回來一個小屁孩,你不要我了嗎?”陳澄鼻子眼睛裡全是水,一臉委屈的。
姜術西慌張的安撫著她,“阿陳,你別哭啊,師傅怎麼樣了?”
陳澄一聽,立馬正經起來,將人領回了房間,“師傅很好,躺著呢。”
姜術西上前一看,冰將顧寒的身子凍的邦邦硬,毒也沒有半點上移的痕跡,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趕上了。”
也想起來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