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收手吧,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了。”鬱金苑晨在意識空間裡祈求著。
“那本書不一定是真的,什麼神級,那都是假的,以旁人之力,渡自己之私,寒哥,這有違因果,你會遭到反噬的!!”
鬱金苑晨看著鬱金寒的所有動作,他知道鬱金寒是想殺死所有人!
是想用所有人煉藥!
“閉嘴!”鬱金寒不耐煩的封住他的嘴,“你知道什麼?你又懂什麼?”
“我們都是蜉蝣一刻,真正的大利都存於宇宙之中,你沒有身份勸我,你們都對不起她。”
“她?”鬱金苑晨不解,“這個她是誰?”
這些年,鬱金寒到底遭遇了什麼?
為什麼他這麼痛恨帝國?
為什麼他一定要所有人去死?
這些都是鬱金苑晨的困惑。
鬱金寒透過教堂的天花板,看見了血氣的湧動。
他只是動動手,這些血氣就被傳送到了關姜術西與陳澄的容器之中。
“配菜主菜皆已到齊。”鬱金寒肯定的說著,他的眼神是壓不住的興奮。
他看著還在廝殺的人們,“打吧,打吧,在我設下的陣中,你們只會越來越暴躁,越來越愚蠢!”鬱金寒興奮的放聲大笑。
他已經到了最後一步,沒有人能夠阻止他,沒有人能抵抗他!
陳曉東看著瘋魔一般的他,下意識往後一退,他不確定的喊著,“老祖?要開始了嗎?”
“啊!”
瞬殺!
鬱金寒瞳孔微沉,精光一閃,拔劍向陳曉東斬去,一劍直刺人體最堅硬的頭骨,只見他冰冷的聲音響起,“曉東,還差……你這一味道元精血。”
鬱金寒拔出劍來,一股極為渾濁的精血順著陳曉東的腦袋爬上了鬱金寒的劍。
鬱金寒推開陳曉東,他淺笑盈盈,眸中的狠劣卻如刀如劍,“為了我們的大業,你安心去吧。 ”
陳曉東眼睛睜的溜圓,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也是一味藥,最後一刻的意識和力氣,留下來的也只是他混著血液與極度不甘心的一句,“老祖……!”
鬱金寒沒有任何感情的拿著劍,他把劍身一轉,這份精血就進入了牆後,而牆後則是關住姜術西與陳澄的容器。
許一在裡面拼命的砍著容器,“陳澄,陳澄!你別怕,我來了,我來救你了。”
突然,劍斷,紫月這條小蛇躺在地下痛苦不堪,許一慌忙察看,只見紫月的身體如同火場一般燥熱。
“這是為什麼?!”
許一意識到什麼,立馬伸手摸向了容器。
“啊!”,她被滾燙的容器灼傷,忍不住尖叫出聲。
許一不甘心的再次摸了上去,這一次又是刺骨的冰涼。
“怎麼回事?一熱一冷,人在裡面還能有命嗎?!”
紫月已經不能變劍體了,她沒有武器了,許一隻能動用自己的魔力,一點一點的向容器打去,“陳澄,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突然,一道熟悉的茉莉花香味傳了出來。
她的心中凝聚了一道莫名的惶恐,恐怖的畫面倒映在她的腦海中,“這裡面不僅有陳澄,還有!西西!”
“西西!陳澄!你們聽得到我說話嗎?!”
“西西!”
“陳澄!”
……
姜術西聽見了有人在叫他,那人很著急很著急的呼喚著他,可是姜術西已經被整得心力憔悴了,他快分不清現實和幻覺了,他不確定這是不是外面的人在叫他,亦或者……他還在幻想……
他顫顫巍巍的睜開眼來,他還沒有完成進階,但也到了接近神級的存在。
看著周圍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