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一個多星期都沒有程訴的訊息,程炎越來越暴躁,在房間裡不斷的咒罵,聲音語氣不斷來回轉變,房門外的保鏢面面相覷,都忍不住擦了把額頭上滲出的冷汗。
程炎的脾氣外界都知道不好,可那僅僅是不好嗎?
那特麼是真正的精神病,還是精神分裂症。
屋子裡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不用想,那一屋子的瓷器都報廢了。
衛戎來的時候,程炎正一臉癲狂的坐在床上。
“寶貝,你真美。”衛戎忽略一屋子的狼藉。
不大一會兒。
……………
門外的保鏢頓時一陣汗顏,他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那什麼的愛好,他們站著的這個角度,只要他們一抬頭就能看到裡面的景象。
門外的人戰戰兢兢的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房間裡傳出各種說話的聲音,還有各種嘀哩噹啷的聲音。
眾保鏢:“………”
天道這時候已經麻了,他感覺他的眼睛不乾淨了,他不想監視這對神經病,他絕對不會承認他們是他的氣運之子。
天道生無可戀的躺在雲層上,想到前幾天時陌找到他,讓他監視程炎跟衛戎兩人的行蹤,讓他有情況就聯絡他。
當時他還不明白,這監視問題不是很簡單嗎?直接開啟系統就能自動監視 ,哪裡還需要人去盯著?
現在他明白了,這兩人簡直就是在侮辱眼睛,他也不想監視了。
可想到時陌那淡漠的臉,又想到他還有求於人家,只能咬咬牙繼續監視。
時陌現在可不知道天道的苦惱,他現在正帶著人去砸場子,幾個位面以來第一次幹這種事,還有些不太熟練,下手重了點。
駱無傷帶著程訴來的時候,一屋子的人躺在地上哀嚎,有的人手都變形了,有的臉上青紫一片。
駱無傷看了一眼時陌,時陌摸摸鼻子,第一次幹砸場子的事,沒經驗,在砸兩個就熟練了。
一連半個月,時陌帶著一幫小弟收服了一些小勢力,他們的地盤越來越大,有些背景比較大的最近都夾緊尾巴做事,不敢張揚,生怕時陌也盯上他們。
“大大,現在剩下的這些都是些有背景的勢力,我們不能硬來。”時陌將那些比較難啃的另外放出來,衛戎那邊的地盤跟他們這邊離得遠,而且跟他們旗鼓相當,想要吞下,有點難。
“把這個上報上去,上面會有人下來處理。”駱無傷將一個信封放到時陌面前,這是其中一個地盤的涉嫌證據,能不用他們出手的自然不用費那麼多心思。
屋內。
程訴站在鏡子前整理著自己的著裝,寬大的衣袍將他包裹在裡面,惡鬼面具擋住了那傾世容顏。
駱無傷進來給他整理好衣服,即使再怎麼不捨得,他也要尊重程訴的意願。
“答應我,不能受傷,我們不是隻有這個辦法,我們有很多辦法能瓦解掉衛戎的勢力。”駱無傷聲音很輕,抓著程訴的手力氣很大,他打心底裡是不願意程訴去冒這個險。
“哥哥,我會注意安全的,我想親自毀掉他,那是我五年的噩夢,我要親自動手,打碎它。”
擂臺上。
身穿黑色寬大衣袍,戴著惡鬼面具的程訴站在臺上接受挑戰。
“這人是誰?這麼囂張。”
“不知道,應該是新人,就是不知道實力怎麼樣。”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這些聲音裡都不看好程訴,認為他肯定抵不過三招。
可是很快他們就被打臉,程訴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將對方踹下擂臺。
臺下安靜了幾秒,隨後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程訴平靜的站在那裡看著臺下暈過去的肌肉男。
駱無傷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