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裡閃過一絲興奮。
程訴看準時機,縱身一躍,順了一把手術刀趁盛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果斷廢了他的手。
盛可反應過來的時候,臉色一白,只見他戴著白色手套的兩隻手腕無力的垂下,盛可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程訴,他明明被綁在手術檯上,這怎麼可能?
程建明也被程訴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震驚住,人是他綁的,他太清楚自己綁的有多緊。
在那種捆綁的程度下,沒有人給他解開繩子,怎麼可能掙脫開繩子,他們一點都沒察覺到動靜。
盛可疼得臉色大白,抬頭一看,程建明還愣在原地。
“程建明你還在等什麼?你不想救你兒子了嗎?還不快讓人抓住他。”盛可的怒吼聲讓程建明回過神來。
程建明立馬把門鈴摁響,一直候在門外的人保鏢聽到鈴聲立即魚貫而入的闖進來。
看到湧進來的保鏢,程訴絲毫不慌,他用袖子擦拭手術刀上的血跡,眉眼低垂,一個眼神都沒給那些人。
“給我抓住他,生死不論。”盛可蜷縮在地上怒吼,他感覺得到他的手腕已經廢了。
一眾保鏢謹慎的上下打量著程訴,都是練家子,他們能從程訴的身上感受到那種絕對的壓迫感。
這種帶著濃重殺氣的壓迫感,只有在屍山血海撕殺出來的人身上才會有。
程訴擦拭手術刀的動作一頓,眼神也變得凌厲無比,只見他身形快速的出手,每一招都集中要害,一眾保鏢不大一會兒就都躺在地上痛苦不已,有的甚至沒了生息。
打了一架,程訴的身上,臉上都是血,在這綠色的手術間裡行走,如同索命羅剎,他一步一步走到盛可面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一臉驚恐的盛可。
直到現在盛可才終於感到害怕,他才發現,原來他和程訴之間的差距有這麼大。
程訴的匕首還滴著血,血跡染紅了地面,他神色冰冷的看著盛可,手術刀略過面板,盛可慘叫一聲,他想伸手捂著臉,可手腕絲毫使不上力,慘叫聲在手術室內不斷響起。
盛可的臉上,身上都是傷口,手動不了,即使想捂一下傷口都做不到,只能強忍著哀嚎。
就如同上一世的自己那樣,只不過上一世自己更慘一些。
程建明站在角落裡,看到這樣的程訴就想跑,他知道程訴已經瘋了,收拾好盛可,一會兒一定會找他算賬。
他現在很後悔當初答應跟盛可的合作,如果不是他提出來這個合作,他都不需要受這個罪。
程訴似乎是預判了身後程建明的動作,他拿起一把手術刀往後一扔,刀尖直衝程建明的肩膀扔去。
手術刀準確無誤的插在程建明的肩膀上,鮮血頓時噴湧出來,程建明慘叫一聲,臉色煞白的跌坐在地上,眼淚鼻涕直流。
程訴冷漠的轉頭看了眼程建明,那意思很明顯,要是敢再有其他小動作,下一次匕首的位置就不是肩膀。
程建明縮在角落裡,儘量減輕自己的存在感,即使肩膀上很痛,他也感覺到肩膀上很痛,但也只能強忍著,生怕自己叫出聲,程訴會折磨他。
天道剛從鄭川那邊監視過來,他又急忙去找盛可和程建明的身影,這兩人心思不安分,當他看到手術室內的情況時,他整個人都被嚇得臉色發白,。
“我的大祖宗啊,你真是嫌我老命活得太長,這要是發生點什麼事可怎麼辦?他要怎麼交差?”
天道著急忙慌的去找時陌,時陌這會兒正在開會,他臉色陰沉的看著下面正襟危坐的一群人,一份報告被人怒氣衝衝的扔在會議桌上,會議室氣息很壓抑。
天道站在門外,顧不上害怕敲門提醒時陌,時陌看天道這樣子心下一沉。
“時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