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凡受卷所的人想到了,事情就棘手了。”
言老太君一時也沒話說了,這說起來也算得上是抄家滅族的罪。
怎麼就這般經不起推敲?
甚至,連痕跡都不曾清除乾淨。
言老太君又記起他剛剛說要多謝阿嬋,不由得問道:“那個富商,果然是有問題?”
“倒不是那個富商有問題,是這富商店裡的夥計。”
“受謝琅指使,去賄賂了禮部的人。”
姜二爺道:“若不是都風和辛玖,怕是人都要跑了。”
言老太君皺眉,“他們身份暴露了?”
姜二爺連連搖頭:“沒有,是青驍派人去攔截的,去的人是慎墨。”
“認出了都風的路數。”
言老太君頓了頓,“這何嘗又不是一種緣分呢。”
姜二爺也跟著點頭:“誰說不是呢。”
都風和辛玖一定就是阿嬋派去的,若沒有他們兩人提前阻攔了。
等青驍的人到城門口,只怕人早就跑了。
而若不是阿嬋讓慎墨去京畿衛戍,這次去的人怕就不會放過都風辛玖。
說不定事情就會牽扯到英國公府。
萬幸。
“可陛下,對謝家是什麼個處置的章程?”
言老太君知曉動了春闈會試這件事一定是大罪,可謝稷一向在榮安帝面前得臉。
這件事不一定就能把謝稷拉下馬。
說到這兒,姜二爺的眼神就變得有點兒銳利了。
“謝稷當即就要自絕在陛下面前,說是他教子無方,無顏以對陛下皇恩。”
言老太君看著次子面色不悅,就知道謝稷此舉一定是奏效了。
“陛下,怕是寬恕了他的罪責。”言老太君道。
姜二爺哼笑:“阿孃真是女諸葛。”
“謝琅必死。”
姜二爺看向言老太君,“這筆賬,謝稷是記在英國公府頭上了。”
言老太君神色淡淡,“記不記的,本也不和睦。”
姜二爺見狀,又道:“此番,只怕是連累了虞家。”
言老太君皺了皺眉,“虞家如何?”
“虞世兄身為禮部尚書,此事……難辭其咎。”
就是連坐。
姜二爺又道:“幸而陛下寬仁,並未重罰,只是延長了世兄的考察期,扣了三年俸祿。”
“直接涉案者,斬立決,其餘主副考官,官降三級,罰俸三年。”
姜二爺看向言老太君,“阿孃,只怕這次春闈的成績不會作數了。”
言老太君心裡一驚,又覺得情有可原。
“到底是為著朝廷民生的大事。”言老太君道。
姜二爺輕嘆,“就是不知道提玉如何作想。”
言老太君道:“提玉這孩子素來穩重,學問都是穩紮穩打,不必擔憂。”
而正如姜二爺所言,榮安帝果然在放榜當日就封了城門,說明了本次春闈成績作廢。
一月之後,春闈重啟,由榮安帝親自主持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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