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執月所想的一樣。
只不過言老太君並沒有那麼不安。
她老人家經事多少,當年與老國公多少風雨都看過來了。
如今這毫無相關的會試,絕對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一是次子並不參與會試所有流程。
二是她相信提玉也不會在會試這一步做什麼糊塗事。
三就是會試是為了朝廷選拔可用之才,所有榜上有名的人,將來殿試之後都是天子門生。
英國公府又怎麼會這麼想不開在會試上動手腳呢。
唯一一點就只能是有人在會試上動了手腳,牽扯到了提玉。
這個念頭在老太君的眼裡一晃而過,她是有點兒驚訝的。
可轉念一想,又不覺得有什麼了。
這世上多的是想不開的人,也多得是膽子大的人。
一旦有些人的權力慾望開啟了門閥,那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姜執月正和言老太君說話呢。
都風匆匆來報,說是有人看到謝夫人把之前經常跟在謝稷身邊的那個姓遲的富商給帶走了。
瞧著似乎是要送出城去。
言老太君眉頭一皺,立刻道:“可有派人攔截?”
都風點頭,“屬下已經安排人暗中跟上了,一定會保住那個富商。”
言老太君看向姜執月,姜執月也猛地反應過來,難道這件事和謝家有關!?
姜執月當即就讓辛玖和都風都一塊兒跟去。
謝夫人與謝稷夫妻多年,現在貿然動手,一定是在替謝稷清除罪證。
“一定要確保人是活的,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
姜執月叮囑,都風和辛玖馬上出府追了去。
言老太君見狀,微微一頓,忽而說道:“你把慎墨送去青驍身邊,可曾後悔?”
姜執月回頭看向言老太君,搖搖頭:“不後悔。”
“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保全他的法子,也是他將來的前程。”
慎墨從前的身份就很危險,如今有個能轉到明面上的參軍身份,實在是好太多了。
尤其是這個身份也是榮安帝默許的。
那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再拿慎墨的從前來說事的。
她不知道會不會有這樣的人,但她必須做這樣的決定。
謝稷能和千山樓有聯絡,焉知不會有一些涉及到慎墨的證據呢?
姜執月只希望慎墨跟在陸青驍身邊能多多立功,將來若有個萬一。
榮安帝看在往日功勞的份上,或許也會饒過慎墨。
她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將慎墨置於險境。
言老太君也是瞭解孫女兒的想法,知道她這是為了慎墨做打算。
言老太君也不由得輕嘆,她的小阿嬋終究也是長大了。
愈發地會替別人著想了。
老太君道:“也是你阿兄和青驍兩人待你極好。”
“如若不然,我是當真不知你還會遇到多少危險。”
言老太君說的就是姜提玉和陸青驍派人保護她的意思。
姜執月笑了笑:“祖母,這樣的事兒總歸是少的。”
“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誰還敢這樣瘋了一樣不要命來害我呢?”
看著小孫女兒的笑顏,言老太君心裡是不大放心。
她也不知為何,總覺得小孫女兒身上有些奇妙的緣分。
那日在護國寺,虞大夫人說起那位大師,也為阿嬋批了一句話。
為,既來之則安之。
分明是尋常的一句話,阿嬋聽了卻怔忪好半晌,最後似乎像是解開了什麼心結。
言老太君是覺得小孫女兒變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