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研吃過的虧都給周凌薇長了記性，她深諳職場社交規則——防人之心不可無。
“真是個小機靈鬼，”曲悠朝jenny的工位努努嘴：“她在這個位子都待兩年了，做完述職報告，以為自己能升director，沒想到空歡喜一場。”
“啊？升職這麼難啊？”
參與專案的研究員，他們的資料都會放在給客戶的提案裡。
周凌薇在內網共享檔案中看到過jenny的背景介紹，本碩都是國內排名前十的學校，獨立做過的專案，服務過的客戶有很多。
連這樣的人升職都這麼慢，那她恐怕更難了。
曲悠抱起胳膊：“你也太單純了吧？那給客戶看的東西當然要美化一下啦，參與過專案寫成獨立負責，做砸的專案也寫上去，客戶和客戶之間隔著銀河。”
同行業的客戶，j只籤一家，跨了行業的確不太容易對上線。
“手底下的人能力如何，老闆們都門兒清，”她拍拍周凌薇的肩以示鼓勵，“咱倆加把勁兒，指不定比她升得快，能把她氣吐血。”
在j升職就好像爬金字塔，總監以下的headunt充足，不太存在競爭，各憑本事上位；到了總監這個級別就靠近了塔尖，地方就這麼大，能站的人不多，要麼安於現狀不動，要麼把其他人幹掉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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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凌薇點頭如搗蒜。
確實要努力，不是要把別人氣吐血，而是要驗證那句話。
工作也是學習，改變人生嘛，嘿嘿，我得試試。
曲悠轉回去了自己工位，想到什麼，又轉了過來，“還有啊，千萬別得罪客戶，那都是祖宗。”
多餘的話沒再說，因為林月朗回來了。
她心情不錯：“yoyo，你又在分享什麼秘笈？”
“客戶是上帝，”曲悠的狗腿子勁兒立馬上線：“老闆，上帝剛才給回郵件了，樂娛想先看看suary再考慮要不要出report，我翻譯一下啊，就是覺得咱們的報告太貴。”
“太貴啊？”林月朗玩笑著說道：“可以不用找我們。”
她在行業待了十來年，許多客戶都會點名讓她做專案。
不缺業績還有口碑的人，才有底氣開這種玩笑。
曲悠沒這份底氣：“別啊，好不容易和樂娛他們打好關係。”
樂娛是個新晉消費品牌，老闆：()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