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另一種可能,她又補充了一句:“sai可能在會議室和客戶開電話會。“
林月朗愣住,然後淡淡地笑一笑。
慌忙地衝完水杯,打了個招呼,周凌薇撒腿就跑。
空蕩蕩的洗手間裡,手機的震動聲異常刺耳。
林月朗看了一眼,不耐煩地踹一腳牆根。
第二通打過來,她咬著嘴唇跑到消防通道去接。
手機那頭傳來她丈夫的聲音:“月朗,我希望你想清楚。你之前為了升職就失去了一個孩子,你現在的職位夠高了,差不多可以了。”
“真的可以了嗎?”林月朗鎮靜地說:“我們的車子和房子都還有貸款,孩子生下來不是隻會吃喝拉撒。”
”社會在進步,工資肯定還會漲。”
“你也知道社會在進步,那你可知道其他人也在進步?我可以隨時被公司冷落,被其他人取代。”
“只要你不辭職,他們也不會把你開掉。”
林月朗嘲諷丈夫的天真:“你以為把我開掉,那筆賠償金,他們付不起嗎?”
而後,她自答道:“當我能創造出來的價值低於那筆賠償金的時候,他們隨時都能把我開掉。”
丈夫似乎也沒辦法,還有點惱羞成怒,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默了幾秒,林月朗說會認真考慮便掛了電話。
回到辦公室,下屬們基本上到齊了,各自忙著工作,沒人留意到她蒼白的神色。
她前腳剛坐下,jenny後腳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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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悠熱情地打招呼:“jenny,那麼快就回來了啊?”
周凌薇抬頭對jenny笑了笑:“辛苦了。”
相處了一段時間,她發現jenny並不是有意針對新人。
向她請教問題,她都樂意解答,而且特別專業。
“感覺如何?”曲悠饒有興致地八卦:“跟ben出差。”
jenny戳了戳自己發青的眼底:“累!”
跟劉與邱那幫人出差,比跟林月朗出差累多了。
原本挺鬆散的座談會安排,到了曼谷後,也不知道誰抽風,非要把時間往前趕。
周凌薇暗下猜測:那恐怕是ben吧,因為他要回來幽會gav啊。
聊了幾句閒話,林月朗問道:“jenny,食宴的報告框架什麼時候發給我?”
“馬上,還差最後一部分。”
“好,我們上午把這個過一遍發給ben,”停頓一下,林月朗繼續說:“對了,你抽空問問ben他們組的人客戶有沒有什麼特殊要求。”
有的客戶為了表現自己的工作,會讓他們在晚上把專案資料發過去;有的客戶著急下班,過期不候,明天再說。
食宴是劉與邱那邊的新客戶,林月朗還沒摸清對方的脾性。
再加上,定量接的專案向來都很大,他們便是強勢的一方,劉與邱這個人在工作上也強勢,所有事都要按他的節奏走,否則去和別的組合作。
buff一疊加,都得罪不起。
待辦公室都沒人說話了,周凌薇思慮一會兒,轉向左側:“sai,我和yoyo做的那個樂娛的報告剛才發到您郵箱了。”
“我等會兒——”噁心感猝不及防地翻湧上來,林月朗捂了捂嘴:“等會兒看看。”
周凌薇默默轉過去,想了想,從抽屜裡取出一個玻璃罐。
擰開罐子,她先對曲悠說:“吃嗎?”
曲悠看了一眼,那個李子幹,她覺得好吃,可是一大早,她才不要吃。
她皺起臉:“不要,酸不溜秋的。”
“你昨天還說它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