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每回來他家比住酒店還謹慎,走之前她都把私人物品一股腦地塞進她那個破書包裡,除了她用過的那幾樣隨時可以扔掉的東西和浴室裡的茉莉香氣外,她就跟沒來過這個房子似的。
真是枉費他把家裡翻個底朝天。
也好,也好,既然一個女人都能把界限劃得那麼清,他一個男人能分得更清。
至今想起來,這股氣焰都沒完全消除。
劉與邱把手機調到靜音模式換個心態冷靜,剛要放下,劉父的電話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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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鏡一摘,黃煙便開始了:“你以為這段關係平等,實際上,你倆的地位終究不平等。”
她點出了cbd最真實的一面。
午間陽光透過落地深色玻璃窗照進星巴克,坐在窗邊的周凌薇不覺得熱,只覺得刺眼,刺得心酸。
劉與邱這麼一位全方位優質的男人又怎麼會真正在意平平無奇的她。
那些溫聲細語,那些超出床伴關係的曖昧互動,只不過就是他尊重自己在關係裡付出的時間罷了。
而那份工整地寫下兩個人中文名的協議只是增添情趣的玩鬧。
黃煙悠悠地捧起抹茶星冰樂小酌一口:“這位劉先生啊,其實就是個獵人,你是他的獵物而已。”
周凌薇一眯眼,聽到她分析道:“獵人也是分種類的,有的獵人站在cbd看見姑娘就舉起槍噠噠噠地開始掃射,逮住一個算一個,兩三個,他們也不嫌多,拎到眼前一個個都瞧瞧,都試試,選出最佳的那個作標本放在手邊。”
“劉先生就是第二種,他們極具策略,一直觀察,直到瞄準最好的那個,他們也不開槍,用誘餌把獵物引到身邊慢慢將人生吞活剝。”
儘管有萬般酸澀在心口翻湧,周凌薇還是笑了笑:“高階玩家!”
“你要還想跟他繼續玩下去,也得有策略。”
北京時間下午3點是劉與邱那邊的早上7點,這是他起床的時間。
從這個時候開始,周凌薇有意無意地看了百來次手機。
黃煙說的策略,她沒有,不過她決定採用「三次機會」守則來定這段關係的生死。
第一次不回可以理解為沒看到,第二次不回可能很忙錯過了,第三次不回就是故意冷落,那確實沒必要繼續了。
她已經用了兩次機會,第三次機會……再等等,等她有空再說,她現在很忙,要在週五把ah的報告趕出來。
:()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