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中國市場在悄然地發生變化,曾經耀武揚威的外企在高速發展的中國並不那麼受歡迎。
這一點在j這樣的外企乙方公司已逐漸顯現。
外資客戶逐漸收緊營銷費用,內資客戶向來謹慎選擇合作方,內資同行蓬勃發展,多重因素的作用,j的業績在這一年並不理想。
不順遂的不只有行業,還有人。
自從周凌薇不告而別,劉與邱便過得鬱鬱寡歡,生活軌跡似乎沒有變,只是神情變了,他笑的比從前多,卻沒有一個是發自心底的。
他把所有的負面情緒轉為動力拼命地工作也敵不過大環境的改變,然而似乎並不奏效。
12月1日,陰了兩天的北京終於放晴,一切看上去都那麼好,連北風都變得輕柔了些許。
世間並沒有真正完美的事。
在這麼好的日子裡,劉與邱出席了一家客戶的招標會,擔任d後,他幾乎不用參加招標會,這次他親自坐鎮是為了保障拿下客戶。
坐在會議室裡,他視線一瞥,有一種天意的錯覺。
此刻,聽標的客戶沒有變,還是那幾位,在前面講標的人從2011年的周凌薇變成了另一位女同事。
客觀地說,女同事的表現比她當年更精彩,劉與邱卻知道j還是丟了這個客戶。
果不其然,在他強顏歡笑帶著下屬們鎩羽而歸的第十天,他們得到了這個壞訊息。
這種情況自然需要有人負責,他就是那個責任人。
總部給了劉與邱兩個選擇,留在中國可以,但必須去上海辦公室坐鎮,二是回總部。
他覺得第一個選擇荒唐至極,好似搬去上海,業績就能變好。
那天,他坐在總部會議室的轉椅上轉了一圈又一圈。
最後面朝鱗次櫛比的寫字樓群,他從周凌薇親手做的卡包中取出她留下的最後一件禮物,手指在上面細細摩挲。
思忖片刻,劉與邱走出會議室,走進老闆的辦公室拒絕了他給出的兩個選擇,撿起另外一個更艱難的模式。
簽完任命書,他趕在竇莘婚禮的前一天飛到香港。
婚禮後的after party上,新郎官晃著手裡的酒杯故作愁苦狀:“居然就這樣走入了婚姻的墳墓。”
劉與邱卻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覺得不只有:()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