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警察干嘛?”
劉與邱笑著搖頭:“上車,請你吃飯去。”
周凌薇沒拉開車門,胳膊搭在車窗上:“誒,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元宵節?”
“也是情人節——”
她轉眼看看馬路,好些捧著花束的男女滿臉洋溢幸福的笑容。
轉頭回來,她搖搖頭:“所以我不能和你一塊兒吃飯。”
說完話,周凌薇抬腳要回家,劉與邱叫住她:“薇薇——”
多久沒聽到他喊「薇薇」了,她的心驟然狂跳,整理好心緒,她才回頭:“還有事嗎?”
“一起吃個飯吧,嗯?”劉與邱淡淡地提了提眉:“過幾天我就要出差了,還要去參加比賽。”
周凌薇頓了頓,想起來出國參加itf是他每年的保留專案,不為爭名次攢積分,只想和高手打幾場過癮的網球。
他多自由啊,從不追逐名利,因為他早已擁有名利。
她還是搖頭拒絕,過了一會兒,她問:“你哪天走?”
“週一。”
“去多久?”
“兩個多月吧。”
好似在思考什麼,周凌薇轉轉眼珠:“明天,我們明天見好嗎?我們去北戴河。”
她的提議,劉與邱向來都不會拒絕,這次卻皺皺眉:“去北戴河?”
停頓的那幾秒,周凌薇做了一個計劃。
,!
這四年,他們因私出遊的次數屈指可數,交纏開始的開普敦現在去不了,那就從第一次出遊的地方結束。
最後一次,再和劉與邱獨處兩天,再和他交纏一夜,從那裡回來,她就大步大步往前走了。
她堅定地點頭:“對,我們去北戴河過週末吧,我想去。”
劉與邱不知怎麼了,對她這次出行的提議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又說不上來哪有問題。
轉念一想,她今晚不願和他吃飯,之後他又要離開北京這麼長時間,他不想錯過倆人難得的相處機會,最終還是答應了。
這次出行,周凌薇異常積極,回到家立馬訂了一間豪華酒店最貴的套房,第二天一大早便站在小區門口等劉與邱來接。
令他感到驚訝的不止於此。
辦完入住手續,她不出門玩,也沒計劃吃什麼,變著法地向他討要,一次又一次。
中途休息時,劉與邱攬過她的腰開口道歉:“薇薇,ac那個專案是我的問題。”
周凌薇一點點地貼近他,抬手輕拍他的發頂:“沒關係,我已經忘了。”
她忘了,他可一點都沒忘,也愧疚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那天不應該說你不成熟。”
“劉與邱,你再說下去,我就全想起來了。”
她故作生氣地皺眉,急忙地捂住他的嘴,好像他繼續說下去就會動搖她的選擇。
他移開周凌薇的手攤開在眼前,食指劃過她的掌紋,掀起眼皮看她:“是個狠心的人。”
明明是一句玩笑話,她覺得此刻劉與邱的目光彷彿能看透她的心,彷彿知道她現在盤算的一切。
她心口忽然一緊,彎起眉眼掩飾心虛:“你還會看手相啊?”
他緩緩張開自己的手掌和周凌薇十指相扣:“什麼都忘了還不夠狠心嗎?”
“非要記得不好的事兒嗎?”
“哦?那你說說都記住那些好事了。”
沉思片刻,周凌薇晃晃腦袋:“太多了,記不住。”
“白眼狼。”
額頭吃一記劉與邱的彈指,她不輕不重地捏他的腰:“疼。”
他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還能讓你更疼。”
周凌薇立即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