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這些話題,腦子比刷考研題靈光多了,黃煙越說越激動:“也可能是他怕你那個時候醉了,第二天起來反告他侵害你,人家選擇自保。”
“還有一種可能——”她忽然賣起了關子:“嘿嘿,你想不想知道?”
周凌薇有氣無力的:“說吧。”
“大哥覺得你喝多了沒意思唄,配合度不高。”
黃煙的話音剛落,唰得一下,周凌薇的臉紅到耳根。
不是害羞,是她道出了一個只有他倆才知道的事實,她喝多了的確比較倔,各種不配合。
此題無解,周凌薇果斷換個話題:“你是和培訓班的那個男生在一起了嗎?”
“知我者非薇薇也。”
黃煙笑得很開心,但是和剛才的開心不一樣,這份開心是柔和的。
她又害羞地哎呀一聲:“其實也算不上,就是曖昧吧。”
說曖昧其實不算準確。
黃煙最初的確是對人家見色起意了,藉著討教問題之由,和人套近乎。
越靠近越發現此人真是不得了,他是個二戰考研的學霸,去年沒考上心儀的學校,他不服氣,今年再戰。
前途面前,好感先放一邊。
說考研是個糊弄也不完全正確,她還是想衝一把,漸漸地便當對方是個學習的動力和開小灶的小老師。
聽到這裡,周凌薇提起來了一點勁兒,捂嘴驚呼道:“他也太任性了吧?”
,!
“人家這叫有追求,”黃煙搖頭:“和咱這來走過場的不一樣。”
“人那麼好,你也不給他一個機會。”
“給倒是沒問題,只是我在他面前太裝了。”
黃煙對自己有很清晰的認知,她就是個刁蠻公主脾氣,溫柔得了一時,不能溫柔一世。
又聊了幾分鐘,她困得不行,率先提出結束通話,周凌薇也是這麼個意思。
掛了電話,她還是心不在焉的,不是她一個人是這樣的情況,住在樓上套房的某個人也如此。
劉與邱對朋友很少有這麼敷衍的態度,jeffrey在電話都察覺到不對勁:“你身體不舒服嗎?”
他哈笑一聲:“沒有,我很好。”
jeffrey說自己打個電話報平安的,聊了幾句,他嘆息道:“真的很遺憾,我忘記問vivian要聯絡方式了。你有她的電話嗎?”
腦子裡突兀地跳出那對甜膩的梨渦,劉與邱睜眼說瞎話:“我不知道她的電話。”
“你們不是同事嗎?怎麼會不知道。”
“她不是我團隊的人。”
這回答倒是很合理。
“你幫哥們問問啊,”jeffrey又啊了聲:“還是不要號碼了,郵箱,私人郵箱是最方便的。”
他算盤打得很到位,他和周凌薇大概經常有時差,國際通訊的費用也不低,郵箱不僅方便,還很有意義,可以矯揉造作地寫很多文字,還可以發照片和影片,一舉多得。
“好,我明天問她。”
得到這樣的回應,jeffrey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
:()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