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的農戶接了網店包裝零工。
想來這孩子家裡就是他們的合作農戶,倆人相視一笑,把東西接過來:“謝謝你。”
隨後,其他孩子跑過來一一道別,說著說著就有人哭了。
一個哭,另一個也哭,場面一度混亂到兩個大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安撫了好久,孩子們才收住眼淚。
目送他們離開,周凌薇沒著急上車,她站在一旁遠眺。
太陽已經落到了遠處的山腰上,露出一半橙色的光,她朝那個方向擺了擺手:“帶上你那份,我讀書去啦!”
黃煙從車裡探出腦袋:“說什麼呢?”
“說下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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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早班機,明明是頭等艙,下了飛機,劉與邱還是一副很疲倦的狀態:“去哪?”
竇莘的狀態和他完全相反,興奮不已:“開海了,去西貢吃海鮮。”
“你知道嗎?”
劉與邱頓足想告訴他一個事實,開口便是周凌薇故弄玄虛時慣用的開場白,他愣住笑了笑才說:“那個碼頭船上的海鮮都是那些人一大早從市場拉過來放在那裡的,不是去海邊現撈的。”
竇莘一臉錯愕,好像什麼信念塌了:“不是吧,那很傷感情誒。”
劉與邱皺起眉裝模作樣地嫌棄:“我生日你請我吃海鮮,我覺得太敷衍。”
這一刻,竇莘感覺失戀中的男人比女人難哄:“那你想怎樣啦?”
,!
劉與邱好像認真地琢磨起來,片刻,他報出一家位於荷里活道的法餐廳:“tate”
既然再也聽不到那個跑調的生日歌了,他不介意宰竇莘一頓安撫自己。
更何況,這狗東西還趁他沒緩過來的檔口要結婚了。
真是會氣人,必須讓他大出血!
竇莘賣慘:“誒,拜託,我已婚人士誒,以後花錢的地方很多。”
劉與邱默不作聲,給他一個「自己看著辦」的眼神。
竇莘暗自嘆氣,軟磨硬泡了大半年,範妮終於答應了結婚,條件是必須在香港註冊。
手續堪稱繁瑣至極,光是弄各種檔案以及跟律師溝通就花了不少時間,轉頭又對劉與邱軟磨硬泡了很久,他才答應做證婚人。
當時範妮勸竇莘放棄劉與邱:“換人吧?ben都失戀了,你讓他來做證婚人不就是在傷口撒鹽嗎?”
香港的證婚人的確不需要親朋好友,但竇莘想都沒想直接拒絕:“我人生的重要時刻,他必須在。”
竇莘上前攬住劉與邱的肩:“好嘛,就請你吃這個,誰讓你失戀了呢。”
他脫口而出:“我沒有戀過。”
“誒,差不多的啦,”竇莘拍拍他,又豎起拇指:“日出小姐真是厲害,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劉與邱睨他一眼:“你還想不想結婚了?”
竇莘知道他的威脅是假的,但誰又能保證失意男人的穩定性,即刻安撫:“好,沒有戀過,也沒被她勾走,你是誰,你是無人可擊的劉與邱!”
兩個人邊鬥嘴邊走出到達口,有兩個人如風般從另一個方向跑過來。
:()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