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隨便拿,你和宋哥當飲料解解饞就行了。”遲緒指了指後備箱,“正好從高山那帶了不少,不夠喝再過來。”
果酒嘛……聊勝於無吧,姚輝拎了一小袋走,過去給楚思晴他們找地方紮營了。
“你好像和他們都很熟。”林霽予發現,遲緒走到哪都有朋友,好似只要她想,天下就沒有交不上的朋友。
“對,他是專門帶人跑攬月山的,我不是會定期過來給高山打打零工麼,一來二去就熟悉點,他們這種專門跑山的對改裝車有經驗,有時候也會跟他們那蹭蹭經驗和攻略,多認識點人,這片範圍裡,哪哪路塌了哪哪封路了都有及時訊息好收,免得白跑。”
甚至於他們慣愛找沒人的小眾地點去玩,找到了就會分享出來,遲緒就等著撿個現成的。
遲緒不久前的拒絕無行車中似乎成了一條壁壘,兩隊人的紮營地留了些距離,除了兩個開車的老司機,旁的人沒再上來貼遲緒的冷臉。
到晚上的時候,遲緒撿柴火生了一堆篝火,兩個人坐在篝火旁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遲緒不知是想到什麼,跑去後備箱裡摸了一把吉他,“會嗎?”
“會一點。”林霽予伸手接過,長指撥了撥琴絃,熟練彈出幾個音,“你想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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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來配合下。”遲緒來了興致,又去雜物箱裡翻來翻去翻出一面鈴鼓,“我起頭。”
專注的眸光落在了遲緒臉上,等待著遲緒要起的那個頭。
鈴鼓發出幾聲頗有些沉的聲音,短暫的前奏過後,響起遲緒空靈的嗓音:“there once was a ship that put to sea,and the na of the ship was the billy of tea……”(歌詞取自 the
welleran)
吉他的聲音隨之跟起,靜謐的氣氛一下變得活潑起來,本身這首歌就是節奏感拉滿,林霽予的“會一點”屬實是謙虛說法,她幾乎能無差距跟上遲緒的節奏。
遲緒抽空笑著給林霽予比了個大拇指,林霽予卻一個掃弦,歌曲絲滑轉成了《onsters》。
遲緒無奈聳了下肩膀,起了個高的調,“i see your onsters,i see your pa”
不過兩句話,歌聲戛然而止,搖曳的火光中,林霽予眉目溫柔地望著她,唱出了後面的:“i’ll chase the away,i’ll be your lighthoe”
“鯽魚寶寶,話裡有話。”遲緒感受著胸腔中劇烈加快的心跳,無聲嘆氣。
這哪裡是她在欺負林霽予,欺負都還沒怎麼欺負,現世報她先體會到了。
:()姐姐槽點多,包租婆她又又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