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遲緒還怪好奇的。
“服裝、化妝品陸陸續續大概四五千？”時間過去的有些久遠，林霽予也記不太清了，“我翻翻賬單，應該還有記錄。”
遲緒生無可戀地擺擺手，“那她還你錢了嗎，或者……送你什麼禮物了嗎？”
“給我做了一碗長壽麵？加了兩個蛋，祝我生日快樂，這樣算嗎？”這件事林霽予倒是記得清楚，自打她母親過世後，沒人再為她過過生日，“她煮的麵條不太好吃，但心意我記住了。”
那時候的羅一冰同她說：“阿予，對不起，我的生活費不多，只能借一個地方給你下面，不過你放心，以後的每一年我都會記得，陪你一起過。”
“所以你的生日是，”遲緒歪了下頭，“幾號？”總感覺林霽予這樣的是什麼摩羯座的，“十二月底的？”
林霽予搖頭，“八號，十月八號。”
遲緒：……
淦！這不是羅一冰結婚那天嗎？怎麼一天還要掰成兩半用的。
“難怪你那天哭得稀里嘩啦的，眼淚鼻涕掉的比頭髮還多。”
林霽予：“……緒緒，這個時候倒也不必用誇張手法。”那天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哭到什麼程度，她還是清楚的。
真正難過的時刻只有兩個，一個是見到了羅一冰穿著婚紗的樣子，另一個……是她挽著羅有成，一步一步走向謝博文的時候。
，！
那時背景裡播放著喜慶又浪漫的音樂，林霽予真正深刻意識到，她失去了這麼多年作伴的人。
“有嗎，那你可不是哭得梨花帶雨的？”遲緒倒是記得清楚，究其原因，大約是見到林霽予的第一眼，她的臉就完美戳中她，印象格外深刻。
“氣氛到了，”林霽予似是不太想承認當時的失態，對於遲緒的話總是否認。
遲緒也不跟這人一般見識，她摸了煙盒，又想點起煙的時候，身後傳來石頭被踩動的聲音。
她轉身去看，卻見楚思晴和鄭歌兩個端了一大盤烤好的串過來，“遲緒，我們烤的串，今天謝謝你的幫忙。”
“我今天也有點煩，可能態度不是很好，你別介意。”鄭歌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客氣，我們有果酒，不嫌棄的話走得時候帶點，當做交換。”遲緒沒拒絕那些烤串，大大方方收了下來，順帶起身從後備箱抱了一箱酒放在地上，“謝謝你們的串。”
她的大方與坦蕩反倒叫楚思晴有些不知所措，最後收了幾個果酒和鄭歌離開了這裡。
“緒緒？”林霽予反倒看不懂遲緒的態度，“我以為你會一直冷淡。”
“那太刻意了，當陌生人相處就好，”遲緒咬了一口熱騰騰的串，“相忘於江湖最大的境界大概也就是我這樣吧，心裡有怨懟反而是沒放下，我不介意，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動心，所以無所謂，你不也這樣，叫你幫幫我，配合配合拿羅一冰撒撒氣，你總是不願意，說過去了。”
她是真放下，至於林霽予麼……是放下還是逃避，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林霽予：……
：()姐姐槽點多，包租婆她又又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