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失笑了幾聲,“我請,一會兒把定位發給你。”
“我問問緒緒,晚點給你答覆。”林霽予沒有當即應承下來。
在季何年即將掛電話的時候,林霽予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何年,是你始亂終棄,拋棄了高老闆嗎?”
季何年:……
“她是這麼跟你們說的嗎?”
後槽牙忍不住磨了磨,“幾年前我們在網上發帖找藏區自駕遊旅行搭子,她出車我出人,當時說好,旅行結束就算了的。”
租搭子的時候也沒想過是旅行+約炮組合搭子,可她們倆一個靳城一個川城,到底還是太遠了一些。
誰也不想為誰妥協,誰又都理智清醒,這份情愫自然是被默契地從頭藏到尾,要說責任,她跟高悅歌怎麼掰扯都是五五開。
這怎麼到高悅歌嘴裡,鍋還成她一個人的了。
林霽予:……
“高老闆找了你很久,來之前,她很忐忑,怕你不收留她。”
季何年:“……如果我說,臨走前我給了她名片,霽予你會相信我嗎?”
林霽予嗯了聲,“我信你的。”
至少表面上的信任給的足足的,實際上的信任度是多少……
季何年頭疼不已,“晚上見面說吧,總之,我沒有始亂終棄,我們是合理分開。”
林霽予頭一回發現,對情緒掌控自如的季何年原來也會有頭疼失態的時候,過去一向有禮的距離感無形中彷彿因為季何年這一刻的失態無形中消失了一部分。
而遲緒,她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或許是和林霽予一起的生活太過輕鬆快樂,現實不容許她的快樂再持續下去,夢中她竟又詭異地回到了上一世。
那時候她在外租了房子,短暫的假期會回羅家小住。
臥室門年久失修,門把手失了彈性,無法回到鎖住的狀態,偶爾吹一陣風,門就會吱呀一聲被吹開,只有從房間內部反鎖,門才能真正關上。
天氣熱時,門只能半開著,要不然整個房間像個蒸騰的火爐。
那天她正好在家看實習生交上來的手寫病歷挑錯字,手機裡放了節奏感十足的音樂,一時間沒能注意身後的門被推開。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卻被落了兩道鎖。
“姐夫?”遲緒往後退了一步,眸光下意識落在邊上的夾克上,因為在自己房間,她的連內衣都沒穿,身上只有一件t恤,一時間頗有些尷尬。
頂著尷尬想去床上拿那件夾克,謝博文卻帶著濃重的酒氣湊了過來,“阿軟,忙著呢?”
:()姐姐槽點多,包租婆她又又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