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聲。”
其中一行人小心說道,他看那馬車過去後繼續道。
“那馬車上是西國的標識。”
“近日來都說會有西國使者來訪,果然如此。”
另一人感嘆道。
華麗的馬車裡一隻枯老的手挽起珠簾,花白的頭髮,蒼老的面容,拐著柺杖,微躬著身子。
花白頭髮老人站出馬車外,矗立在前,看著前方,掃視所有行人。
突然目光一頓,下顎微抬,目光直視都城最高處。
那有一雙如寒玉般眼睛,迸出凜冽的鋒芒看向這裡。
葉婆。
來的居然是她。
站在最高處,徐長澤望著葉婆深思。
在他的旁邊,身著杏黃色錦袍的男子氣態淡閒般品著茶水。
他的臉帶著街上小攤販們販賣的小孩面具,略有些滑稽可愛。
“她是西國的守護者,葉婆。”徐長澤語氣平靜,但說出的內容卻不平靜。
“耶?”面具男放下茶水,很是詫異。
“怎麼會來的是她,西國的皇宮她就不管了嗎?不怕嗎?”面具男摸摸下巴沉思。
徐長澤沉默不語。
“我說,老徐你怎麼又不說話了,給給主意啊。”看著徐長澤不給主意,面具男有點委屈。
“是你選擇的,過程結果自己解決。”徐長澤不為所動。
“我該回去了。”繼而,徐長澤道。
“回來了也不第一時間來找我,我得知你活著的訊息,特意讓珠珠去接你,你又不辭而別,讓珠珠白去一趟。”面具男委屈道。
“是你擅作主張,而且,她這一趟應該不白跑。”徐長澤意有所指。
“誒誒,行了行了,去看阿鼎吧,別讓他出意外。”面具男不佔理,擺擺手讓徐長澤離去。
瞬間,徐長澤輕功運起,身影消失在原地。
望著徐長澤離開的地方,面具男長嘆一口氣道。
“果然,你是一點機會都不給珠珠啊。”
話一落,全身黑衣,同樣戴著面具的人出現在面具男身後。
他的面具古樸深邃,像是精心雕刻,但又經歷許多風霜,和麵具男的幼稚面具完全不同。
對於這人的出現,面具男毫不在意,只是繼續道。
“你說,你師父的心就不能分一點給珠珠嗎?”
“陛下,師父暫無男女之情。”黑衣男子道。
“你就知道幫你師父說好話,朕可不信!走,回宮,準備準備怎麼去會會這西國葉婆!”
越說到後面,聲音越低沉。
黑衣男子接過陛下拋來的面具,心想陛下又要鬥智鬥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