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阿鼎醫治也是和阿鼎交易,要借阿鼎的兵去攻打西國。”
說到這,徐長澤想起了西國太子夏子淵當時的諷刺,當時在場是皇帝,而他隱在暗處。
夏子淵說:虞國皇帝昏庸無道、荒淫無度,還不如我父皇,至少我父皇還有一些治國的長處,而虞國皇帝不僅廢還蠢得無知無畏去挑釁他國,搶奪他國的女人。
無論身份地位,連他國的妃嬪也要,甚至得寸進尺來我西國搶人,邊境更是無理無矩肆意屠民,我父皇不滅他更待何時?
用夏子淵內心的話來說,就是自作聰明的蠢貨自找死路。
虞國一個兵力不行,武者不行的地方,掌權者居然沒眼力、沒審時度勢的能力,就去挑釁比他強的西國,真是愚不可耐。
註定滅亡。
“若那時的雙胎都還活著,虞合就是現在的白合是姐姐,而……那位是妹妹。”說到此話時,徐長澤格外重視水雲的情緒和那眉宇間的波動。
聽完後,水雲平靜、淡淡地回道:“哦。”
她太過於冷靜,甚至面無表情。
徐長澤有些擔心:“可會傷心?”
被拋棄、被放棄。
“唉。”水雲微微嘆氣,抬眸直視徐長澤道:“我說過,我清楚的知道我來自何處,我是誰。”
“或許你們有一種錯覺,能力好的或者容貌較好的相似的就必須要有一個能夠匹配的、亦或者一個高貴的身份。”
“傷心?所謂的虞國、白合永遠不會、也一定不會同我有淵源,我怎麼會傷心?”
“對我而言,不過是在聽別人的故事。”
而與她有淵源的人,她希望永遠不要出現在這裡,這對他們而言並不是好事。
而能同她出現在這,機率渺茫無望。
他看著那雙清白的黑眸,他知道她在說真話,原來一切是他多慮了。
沒有關係、沒有牽連更好更為輕鬆,而虞國的事是一個爛攤子,饒是徐長澤對虞國所作之事也不禁啞然。
“好,是我的誤解,此事我以後不再提。”他很快承認自己的問題。
“我也有事與你說,你的弟弟恢復極好,今天是我去給他最後一次藥,接下來三天,沒有任何症狀後,我將離開。”
她的話所述的內容,應該讓徐長澤高興的,阿鼎的情況終於好了,是一件極好的事。
可聽到後面那一句時,徐長澤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她總是那麼快,每次待時間如此的短。
而醫治阿鼎不到半月。
“好,明天我們出去看看吧,來了這些時間,我都還沒帶你去認真看過南國的都城。”
徐長澤的話仍是細語溫柔,但心中有什麼東西懸著,得讓他做些什麼,不然讓他不安。
他凝視著水雲,等待她的回答。
“可以。”最後她答應了。